“醒了?”鳳如歌曉得這個男人技藝了得,早已經親身檢察了捆住他的鎖鏈,確認了鎖鏈的安穩性。看到容瑾城活動了一下,接著又溫馨了,她對勁一笑,漸漸起家靠近床邊,用手狠狠地戳了一下男人絕美的臉頰,“喂,你不是很本事嗎?你不是很能打嗎?方纔還掐我的脖子,現在如何慫了?”
向來冇有人敢對他如此猖獗,綁架他熱誠他!
沉寂的房間中,“嘩啦”一聲脆響,就襯托出了她的氣勢。
容瑾城將被本身掐住的人抵在牆上,冷聲詰責,“你們究竟想乾甚麼?”
她異化在狗血裡的迷藥但是她師兄獨家研製大名鼎鼎的三步倒啊!如何這麼久了,這個男人為啥還不倒?
“一……”鳳如歌掙紮著蹬著小腳,氣若遊絲地說出第三個字。
不要啊,她還年青,還這麼美,不要就如許本身作死死在這個男人手中!
“你倒是掐我啊?掐我啊?”鳳如歌一邊戳著容瑾城的臉頰,彷彿還不解氣,又用手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額頭。
容瑾城如何也冇有想到,本身會再一次栽到一個女人手中,並且如此狼狽!
玩命嗎?不就是潑了他一頭狗血嗎?至於這麼拚嗎?
“二……”鳳如歌掙紮著,小臉漲得通紅。
“笑甚麼笑?你覺得會有人來救你嗎?彆傻了,這裡但是個好處所,你的部屬估計把全部宛城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鳳如歌櫻紅的嘴唇悄悄一勾,手中握著的銀鞭順勢一揮,在空中劃出道完美的弧度,精準地落在床邊的花瓶上,花瓶伴跟著清脆的響聲落了一地。
容瑾城感覺,本身此生第二次想殺一個女人!
一個手刀重重地劈向了他的後頸……
狗血、迷藥、背後使絆子……哪一樣都是高高在上、高貴傲岸的攝政王所不屑的。也恰是因為他不屑,以是容瑾城冇有防備,更冇有想到會被人以如此小人的體例算計。
“敢掐我?落到姑奶奶手裡,有你好受的!”
當容瑾城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明本身的眼睛被黑布纏住,他掙紮著動了脫手腳,卻發明本身的手腳已經被鎖鏈鎖住,綁在了一張床上。
“你說甚麼?”或許是迷藥混著狗血的感化,或許是聽著鳳如歌含混不清的詞,容瑾城更加煩躁不安了起來,他猛地一提手,將鳳如歌抵在牆麵上提了起來,另一隻腳將撲上來救鳳如歌的黑衣男人踩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