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蘇秦和白啟對視了一眼,簡樸的一句話,在蘇秦和白啟的內心都激起了一點波紋。
“削髮人不打誑語,大師為甚麼要自欺欺人?”蘇秦的詰責固然不著陳跡,但是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你們現在的狀況是你們之前的挑選決定的,而你們現在的挑選又將決定你們今後的餬口。”
就在兩人籌辦一起推破門而入的時候,一道人影俄然從岩洞裡閃了出來,來人身影很快,白啟隻感受一道冷風襲來,當他正籌辦遁藏的時候已經有些來不及,感遭到頭頂彷彿有甚麼重物砸下,白啟冇有後退,咬牙抬起手裡的弓弩迎擋。
“我不熟諳甚麼四空和七戒,你們再不下山,休怪貧僧脫手狠辣。”蘇秦的話還未說完,俄然被岩洞內的一陣大笑聲打斷,岩洞內的人笑完冷聲說了一句。
“正如大師所說,六合乾坤二分,通衢上有七個國度,兩處不著邊沿的大海,上千萬生靈,現在我們既然來到此地與大師相見,用佛家的話說不就是一飲一啄自有天定麼?”
“都說削髮人慈悲為懷,現在我們兄弟二人獲咎了山下的麒麟軍,還望大師指條上山的明路。”
站在白啟一旁的蘇秦看的逼真,擊在白啟弓弩上的是一根禪杖,禪杖一擊之下把彎弓劈成兩半,並且速率不減的持續向白啟麵門砸下。
“不是。”蘇秦苦笑。
岩洞裡無人回話。
看著這個不曉得有多久冇有人來過的岩洞,蘇秦轉頭和白啟對視了一眼,白啟握動手裡的長槍一指木門,蘇秦明白白啟的意義,就悄悄的點了點頭比劃了一個手勢,隨後後退兩步,白啟把手裡的長槍交給蘇秦,拿過蘇秦遞過來的弓弩,最後兩人呈一字型站立。
“大師……”蘇秦沉默了半晌,輕喊了一聲,然後向前一步,手裡已經多了一樣東西,“四空大師前日與我相見,說相見是緣,我上懸空寺隻為了見七戒大師一麵,見完立即下山,煩請大師通報一聲……”
“我們來到此地並不是想擾大師的清淨。”蘇秦說到這裡話語一頓,接著聲音舉高了幾分,“隻是我們有不得已的苦處,還望大師成全。”
手裡的長槍一掃,蘇秦一招白蛇吐信並冇有刺向砸向白啟麵孔的禪杖,而是刺向了來人的脖頸。
“……”蘇秦不曉得該如何答覆,而一旁的白啟這個時候也冇敢輕舉妄動,所謂內行看熱烈熟行看門道,白啟有些不睬解,為甚麼看上去長槍舞的滴水不漏的蘇秦如何說敗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