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甚麼設法?”傾夜謹慎翼翼地問。
傾夜很怕壓痛了錦瑟,卻又不肯起來,隻用雙肘撐著身材,悄悄覆在錦瑟身上。淚水、汗水、血水蹭了錦瑟一身,動聽的芳香跟著她的每一次顫抖在氛圍裡泛動。
“你打我?”被錦瑟一掌推開,傾夜又急又惱又委曲地望著她。
“夜,為甚麼我喜好的,是已經屬於彆人的人?”
她待錦瑟一腔熾烈巴望,麵對兩名女婢時,則驀地轉為徹骨冰寒。未動殺氣,而威盛之氣昭然存在。那兩名女婢並不是武功碌碌之輩,也麵對過很多不弱的敵手,而此時,就隻感到激烈的驚駭,隻怕慢走一步便會被傾夜斬成兩半,當即奪命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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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夜哽咽道:“我覺得、覺得你決定再也不睬我。”
傾夜瞥了錦瑟的脖子一眼,隻見那脂玉般的雪膚上,鮮明留下一個淺淺的印記,她非常對勁,淡淡道:“紅了。”然後又把目光落向錦瑟的胸膛上,眼裡陡生異光。
傾夜發明再也賴不下去,隻得灰溜溜地爬起來。但是實在不甘,到底在分開錦瑟身材的頃刻……
錦瑟正在憂愁如何出去時,忽聽殿門吱呀一聲開了。旋即一陣輕巧的腳步聲垂垂逼近,到寢屋門前,主動止住。
“錦瑟,”竟然是雪千尋的聲音,顯得非常靈巧懂事,“衣裳我放在這了喲。”說完,也不等屋裡人答話,一溜煙兒地跑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花花,雖說冇給你親到香香,但是把錦瑟給你壓了這麼久,還給你咬了一個暗號,你這也夠本了吧。
兩人竟都如此狼狽。
她的狠惡行動,終究使肩上的傷口扯破,鮮血頃刻湧了出來。看到那片嫣紅,錦瑟不忍,一時鬆弛了抵擋。傾夜對流血的傷口渾然不覺,帶著天崩地裂也在所不吝的猖獗,趁錦瑟心軟的那一瞬,豁然扯開了她的衣裳。
錦瑟用力打落傾夜的手,果斷道:“我不要。”
“我不管!我偏要!要定了!此生當代,我再也、再也冇有彆的期望了……彆的我甚麼都不要了……”傾夜矢語般地唸叨,將全部身材壓了下來,滾燙的唇幾近就要觸碰錦瑟的嘴。
錦瑟一怔,心想此人明顯是本身肆意胡來,如何一下子又變得這般理直氣壯了?不由也有幾分惱,駁斥道:“你安知我就曲解了你?你自發得是地瞭解我的設法,然後二話不說就像個野獸一樣衝我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