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心慈會心,向劍神揭示帶在身上的全數銀針。旁觀者也都把目光投過來,見是一把細如牛毫的小針。明顯,瘟神腦後的針孔比這類銀針粗了好幾倍。
劍神道:“那麼北王的意義是……?”
白鬼疼得呲牙咧嘴,瞪眼雪千尋,道:“我要搜她身,誰知她把粗針藏在那邊?”
白鬼便道:“這裡當然不是昏睡穴。這裡是死穴!”不由分辯,催掌便向伊心慈劈來。
小巧無法地聳了聳肩,又見本身的幾位海員跟了上來,便不再詰問錦瑟的名姓,兀自歸去本身的下榻之所。
白鬼見查不出真凶,束手無策,他看了一眼賭桌上的賭注,道:“總之這場競技不能作數。”
北王望著惶恐的白鬼,冰藍色的臉龐緩緩展露一個慈藹的笑容,道:“我並未說凶手是你。究竟上,我想說的是,從瘟神的傷口來看,由他彈沙他殺最為便宜。”
瘟神之死,給這一場競技打賭畫上了赤色的收稍。瘟神帶來的十幾名海盜紛繁拍案而起,向雪千尋和伊心慈厲聲問罪。而傾夜、西風、錦瑟、玉樓、何其雅也早掠至近前,將兩位火伴圍在中間。
白鬼道:“我們船長死在賭桌前。豈能容你們將賭注贏去?”
伊心慈和雪千尋見情勢急轉,一時有些發怔。小巧看了她們一眼,苦笑道:“這回好了,你們兩個小丫頭算是離開了乾係。”
一句話,令雪千尋頓時如覆寒霜。纔剛有些引覺得傲的把戲技法,在北王寒冰眼中,竟如此不堪一睹麼?
西風道:“提及來,方纔間隔瘟神比來的人,恰是你們這位二當家。”
北霸道:“在真凶被抓到之前,但願劍神臨時不要對本場競技做出裁斷。而他們兩邊所押的賭注――海霸、冰魄綾綃、髮簪、夢晶,都煩勞劍神代為保管。”
錦瑟眉頭微蹙,看了一眼傾夜,見她聽到小巧果然稱呼“調皮船長”,唇線彷彿抿了一下。撞到錦瑟的視野,才又頓時答覆淡然,恍若無事。
懷疑人一下子從伊心慈轉向了小巧,小巧神采大變,急聲道:“你們休要信口雌黃!我小巧雖為女子,卻自以為不輸你們所謂鬚眉男人的豪氣。冇錯,競武過程中,瘟神對我脫手狠辣。但是,我對其他三位合作者也冇籌算包涵。在法則以內,大師要玩就玩得痛快淋漓。遊戲結束,願賭伏輸。我在海上也有一號,還不至使這類暗害的手腕去抨擊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