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不是阿誰舞姬?”小影子驚奇道。
小影子怯怯地偷眼望了西風一眼。
冥兒細心忖了忖,很擔憂叫了雪千尋“師父”,今後就很難在她麵前逞威風,開端躊躇不決。
小影子素知天賜公主仁慈,當然不會驚駭,她好不輕易抓到內心的支柱,那裡肯罷休?當即聲淚俱下,傾訴道:“殿下,求求您不要嫌棄我。這個天下上,冇有人體貼我,就連母親也隻會操縱我。不久前,我才終究曉得,一向以來都是母親給我下的藥。但是明顯我每一次頭痛欲裂,母親都哭得最凶,我原覺得她也故意疼我的時候。而隻要我‘犯病’的時候,父親纔會來看望我們母女……我曉得父親並不喜好母親,納她原隻是為了生下一個純血的兒子。可惜我不是兒子……現在父親有了新寵,母親給我下毒的事又式微,父親便毫不躊躇地殺了母親。我忘不了母親臨死前望著我的眼神――冇有慚愧,更冇有眷戀。她隻痛恨我不是男孩……母親死了,我覺得父親會更加憐憫我,卻冇想到他看了看殘剩的毒粉,隻冷冷地說了一句:這孩子已經廢了。然後當著我的麵,就把毒粉儘數倒進我的飯菜裡。他真的把我當作傻子了。”
“莫非我與她有類似之處?”她仍然冇有回身,安靜的腔調卻令小影子莫名畏敬。
作者有話要說:瑟瑟彆難過。
兩人一琴,對坐相望。西風聽得出神,劈麵前的操琴之人更是如癡如醉。
冥兒曉得小影子說的是西風,以一種過來人的口氣安撫道:“彆怕。那是因為你不乖,你乖乖的,她就很和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