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夜曉得阿真避擺佈而言他,想到她們來都來了,也不消再多言甚麼。隻是思忖著接下來的安排,冷靜出著神。
傾夜並不憤怒阿真,反而更多一種愧欠之意,輕撫她的臉頰,柔聲道:“放心,我會照顧好你們三個。”
關於姓名的首要性,前文也有伏筆。在剛進入水月宮的時候,帶路人“老不死”曾質疑赴約者的姓名是否失實。
那兩個字公然撥動了傾夜的心,目光一爍,回過神來,微淺笑道:“嗬,錦瑟阿誰小屁孩……”
不經意的肇端,卻無可救藥的淪亡。
“大人,這些年您對錦瑟的冷靜保護,可謂用心良苦。這彷彿超出了一個暗主對本身暗士的庇護程度。以是,也不要奇特巫美和小影子的反應。”
作者有話要說:把“霓裳”這個名字改成阿姚。
要麼先忍一忍,歸正這是個架空的天下,就當作當時候已經有了“寶貝”這個詞吧。等我想到好的替代詞再返來修文。
傾夜聽著阿真的話,隻覺一股寒意襲來。不止是巫美、小影子和阿真,恐怕統統熟諳她的人都以為她就是那樣一種人——風騷不羈,沉迷女色。倒不必怪彆人,正如巫美所說,她是“自作自受”。
傾夜心中一暖,心道唯有阿真是真正的善解人意,對她的珍惜天然更多了幾分。
阿真臉一紅,道:“阿真不是愛妒之人,也深諳大人和順重情,和雨露平分的原則。假定錦瑟是真龍族,我必然為大人促進良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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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傾夜卻想起方纔錦瑟對她的戲謔眼神和嘲弄調侃,道:“她倒是越長大越背叛,冇大冇小的,野跑了四年,的確忘了誰是她的暗主。”
傾夜心中暗道:這個錦瑟,有覺不睡,到底要出來漫步幾次?如何我一串門,就被她瞧見。正想著,錦瑟已經飄過她身畔,目不斜視,隻在她耳邊落下潔淨的兩個字:“你忙。”
傾夜見阿真神采微變,忙抽回擊來,道:“我不是來求醫的,診甚麼診?”
阿真見傾夜不答話,悄悄握住她的雙手,奇妙地轉到另一個話題:“此次與您隨行,能見到久違的錦瑟,也是好的啊。小影子直嚷嚷著想她呢。”
“您身負江湖筆重責,一年當中有五六個月不準我們伴隨,今次好不輕易獲準隨行,如何,公然還是悔怨了?”阿真嬌嗔道。
阿真溫和一笑,溫聲道:“大人轉嫁了雪女人的六成傷害,身負這等重傷,原該靜養纔是。如何還是賦性難改,折騰本身身子呢?幸虧巫美矜持,強迫你進入深潛就寢,固然隻要一個時候,卻賽過淺顯就寢的五六個時候,這纔對您嚴峻透支的身材略作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