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銳噗嗤一聲笑出來,做出一個受不了的神采:“少來少來!假扮甚麼純情?你那側妃像她這般年紀時都給你生齣兒子了,如何你冇把阿誰女子當孩童?”
何其殊道:“不必了,皇兄!”
何其銳不睬,自顧自道:“你纔剛從西南平藩返來,真有需求這麼火急地去水月宮嗎?五天後是朕誕辰,你最好給朕趕返來。”他比何其殊年長六歲,看起來卻不似後者那般沉穩老成,眼角眉梢神采飛揚,倒更像較年青的一個。
“皇兄,臣弟冇對她動過心機。”
聽到這,何其殊嚴厲的臉上不由閃現一笑:“這話是誰說的?”
何其殊點頭:“不,倒是得當。她開初被以為是啞巴,厥後才知她隻是不愛跟人說話。不過,她在我麵前還算靈巧,偶爾還暴露笑容呢。”說著摸出一個縛玉的絲絛,“不久前,她還給我結了個快意結,也冇誰教她,她隻拆看了些成品就甚麼花式都會做了。這才叫做心靈手巧。”
這時候,何其銳勒住了韁繩,將馬頭掉轉,朗聲道:“這二十保護隨你去,朕回宮了。五天後你若不歸,朕必然率軍前去策應。”
何其殊一下子窘了起來,忙道:“皇兄如何又拿她戲弄臣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