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父親都說我魔性太重。三兄弟中,父親最重用的是我,最疏離的,也是我。我如許連父親都攻訐的人,不配獲得幸運罷。”
“皇兄的仁愛源自本性,不是彆人成全的。”
何其殊非常難堪,喃喃道:“她靜坐時的確是個窈窕淑女,但是一舉一動一顰一笑,清楚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孩童,誰能對一個小孩子產生那種興趣?”
這時候,何其銳勒住了韁繩,將馬頭掉轉,朗聲道:“這二十保護隨你去,朕回宮了。五天後你若不歸,朕必然率軍前去策應。”
“當然能。”何其銳斬釘截鐵。你已經在愛了啊,他在內心說。
“皇兄,臣弟冇對她動過心機。”
“這麼定了。”音落,何其銳的馬蹄已經奔騰起來。阿誰俊朗而蕭灑的背影,如同一陣金色的微風,在廣寬的田野上垂垂遠去。
何其銳不睬,自顧自道:“你纔剛從西南平藩返來,真有需求這麼火急地去水月宮嗎?五天後是朕誕辰,你最好給朕趕返來。”他比何其殊年長六歲,看起來卻不似後者那般沉穩老成,眼角眉梢神采飛揚,倒更像較年青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