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了?”錦瑟發覺了傾夜的不對勁,體貼腸道,竟然得空顧及她是否會再次傷害本身。
“你忘了我的龍技是織夢麼?”傾夜木然道,“我能進入她的夢境。明天,便讓你見地一下我所節製的夢遊。”話音未落,傾夜驀地又向錦瑟收回一道掌風刃。這一次,小影子所節製的傾夜變得矯捷很多。
傾夜的身法迅疾非常,不顧太陰娃娃的阻截,直奔錦瑟。錦瑟一邊發展,一邊吹奏禦靈笛,令太陰娃娃收回反擊,而節製傾夜的小影子卻涓滴不珍惜那副身軀,任由邪獸的利爪抓在傾夜身上。錦瑟微微蹙眉,隻得製止太陰娃娃的進犯。便在這時,傾夜已然切至錦瑟近前,手臂抬起,向錦瑟伸來。
“你感受如何……”錦瑟問。
錦瑟與小影子瞭解多年,非論出於至心還是冒充,小影子確曾待她不錯。而小影子又是傾夜的女人。是以,不到萬不得已,錦瑟並不想和她大打脫手。隻希冀小影子念及傾夜昔日對她的嬌寵與庇護,能夠規複明智,不要做出冒昧之舉。
驀地,傾夜展開雙目,唇角一挑,低低道:“我找到了,阿誰夢魘。”
不料小影子倒是笑得光輝起來,脆生生道:“我玩她的時候,她必然不會像木頭。她的身材味有反應,乃至因為外界的刺激而墮入奇特的夢境,不過,因為被施以深潛催眠,任她再痛苦,也是醒轉不來。到時候夜夜會有如何的神采、如何的夢話,單是想一下就讓我鎮靜。”
小影子道:“恰好是逼迫的,才成心機。今後待她被廢了武功,我更要在她復甦的時候好好疼她呢。”
錦瑟見到小影子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時便開端有了防備,當她劍氣收回時,錦瑟早已氣運丹田,身形一飄,奇妙地躲開那道淩厲的一擊。待錦瑟穩住法度,向小影子看去時,卻鮮明見到她身後俄然噴出一道血柱,緊接著,傳來一聲鋒利的慘叫,煞是駭人。
錦瑟望了一眼被小影子倉促劫到此地的傾夜,隻見她衣衫薄弱,赤-裸的雙足在寒夜裡凍得如同半透明的玉雕。那件薄衣透出了幾片血漬,而她神采更是慘白衰弱。饒是如此,傾夜本身卻無知無覺,在那冰冷石床上睡得寧靜溫馨。
錦瑟駭然一驚,脫口低呼:“你是小影子!”再不敢擔擱,錦瑟當即鬆開傾夜,快速掠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