頎長的身軀猛地一震，豁然昂首回身，眸光鋒利的望向來人，嗓音刹時冷如夏季寒冰，“人如何了？”

直到青衣侍衛走遠，周裕才吐出一口血，按著胸口，抬手拭去唇角的鮮紅，招來部下。

莫非，真是先皇留給李沐的私兵和火器？

從情勢生長來看，此時確切不宜歸去蹚渾水，就讓李沐和十萬南軍先比武，兩邊兵力相稱，真打起來，孰勝孰負，還很難說。

周裕的視野跟著腳下那些斑點挪動，頭也不回，“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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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睿王府，不對，現在已經是攝政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