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如何做?
慕若蘭輕哼,甩開他的手,“我管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她對我下毒手的啟事就是怕我威脅到她,以是禍首禍首是你,你敢不承認?”
這是惡人先告狀,先動手為強啊!
東陵擎有半晌的錯愕,但隨即綻放笑容,“如此,那若蘭想我如何做?”
慕若蘭也不辯駁,更不解釋,清澈的美眸冷冷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嘴角噙著諷刺的笑,目光一轉,她瞥見幾步外的飛影哈腰從地上拾起甚麼東西,目光一淩,那是剛纔秦玉畫抵在她胸口的暗器,心機轉動間,她已拾步走到飛影身邊,看著他手中那支小巧精美的竹管,獵奇的問,“這東西有何精美之處?”說著伸手就要去碰觸。
慕若蘭挑眉,也不辯駁,朝飛影微微一笑,“是他讓你來救我的吧?彆人在那裡?”
“他們來了……”
一輛四軸馬車停在巷口處,身姿頎長的白衣少年下車,信步往巷子裡走來。
這女人……
慕若蘭豁然起家,舉頭瞪著麵前這個黑衣男人,他端倪英挺,健碩矗立,順手將染血的長劍入鞘,落拓不羈。
據她所知,‘火雷針’是江湖上排名前三的殺器,製造不易,需極其高深的技藝,不對一點兒都冇法製成,以是這類暗器在市道上很少能看到,代價連城,令媛難求。秦玉畫竟然有這類奇怪的寶貝,用來做甚麼?殺人還是防身?她真的隻是東陵擎身邊的一個美姬罷了?
揹著光,他的身影彷彿從暗中絕頂呈現,步步走來,褪去一身的昏黃暗淡,漸漸暴露雪般的白。
巷口傳來腳步聲,秦玉畫神采一凜,冇偶然候了,她必須在公子的人找到這丫頭之前,殺了她,不計統統代價。
幾近在看到竹管的那一刻,慕若蘭就認識到那是一種刹時能置人於死地的暗器,秦玉畫死死揪住她的手腕,她一時掙不開,內心暗道不好,正要扣住秦玉畫的脖子,俄然頭頂上方飛來一片黑影,劍光乍現,緊接著一道血光升起,攥住她手腕的力道快速消逝,跟著秦玉畫撕心裂肺的痛呼,左手齊動手腕處被劍堵截,頃刻鮮血四濺,迸了慕若蘭滿臉。
慕若蘭眯眼看著漸近的白衣少年,是東陵擎,他竟然親身追來了!
飛影目光微閃,這女人,當真如此有恃無恐?
“彆動。”飛影抓住她的手腕,“你不懂這‘火雷針’的短長,若震驚構造被它射中,神仙也難救。”
她眼神幾轉,瞥了地上昏倒的女人一眼,然後瞪著東陵擎,冇好氣的說,“管好你的女人,不然就放我走,我可不想哪天如何死的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