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許一想,俄然之間內心生出一絲可惜和沉淪,雖說李世民此人討厭可愛,並且這些日子一向和我置氣,但是,真要穿歸去,再也見不到他,彷彿,彷彿――真的捨不得!
“如此毛躁,不知輕重,脫手狠辣,也是本王教你的嗎?”李世民冷冷地看著我,話倒是對著阿誰丫頭說的,這一次彷彿是真的活力了。
“婢女,還不下來!老是這麼粗糙!”一個女子的聲聲響在身後,轉頭看,不由得嚇了一跳,剛纔阿誰女子如何一下子變成了兩個!
“不準走!”李世民扣過來的手指握得更緊了。
“是――”阿誰婢女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轉眸看向李世民時卻已經一臉慚愧之:“仆人,婢女錯了,犯了仆人的大忌!隻是求仆人打我罰我都能夠,不要趕婢女走――”說到厥後,肩膀一聳一聳,竟是哭了。
不過,我突發奇想――這一摔,會不會就穿歸去了?
一樣的裝束,一樣的麵貌,獨一分歧的,一個冷如冰霜,一個稍稍暖和。
她還真推?我一邊尖叫,一邊悄悄運起輕功,同時內心悄悄叫苦:“醉酒之下這輕功也不知靈或不靈。”
“仆人!”那丫頭彷彿真的慌了:“不是的,奴婢本來不想這麼做的,都是她,先欺侮我家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