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砰“地一聲,彷彿俄然緩慢地漏了一拍。我“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內心狂喜道:“大哥,是真的嗎?”
因為羅成的受傷,以是家宴的地點就設在後院的東配房裡。一罈子嫂嫂新釀的青梅酒,一大盤香鹵牛肉,幾碟子小菜,瑞獸香爐裡悄悄地焚著百合香,伴著傍晚的幾縷清風,統統芳香而溫馨。
對於這個“宇文新月”的身份,我信賴大哥必然曉得地很清楚,但是他向來不說不問,還經心全意地體貼我庇護我,這份交誼,讓我如何酬謝呢!
“嗬!說到這兒就更氣!要不是因為咱羅兄弟捱了兩劍,我看那李密也毫不會善罷甘休!娶一房又一房,還是不滿足,他那裡還是當初阿誰賢明神武的大頭領了?”大哥說著,氣呼呼地抓起桌上的碗,刹時一碗酒又進了肚子。
“唉,我們瓦崗寨,早都不是之前阿誰瓦崗寨了!”秦瓊大哥說著、悄悄地搖了點頭:“自從火併以來,民氣已經散了!”
暮然回顧之間,彷彿瞥見羅成那本來清澈的眼眸俄然之間黝黯下去,直如現在的暮色靄靄。
“新月呀!明天我倒聽徐茂公說到了一件怪事!”大哥俄然一拍腦筋喊了起來。
歐陽天,歐陽天!我真的要見到你了嗎?――歐陽天,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