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一絲顫抖,我曉得我的猜想是對的,可她畢竟還是不動聲色:“不是!蜜斯何必管這很多,你隻要把那下半句的提示交出來,就夠了!”
揉著腦筋看向流霜:“我忘了!”
悄悄地說出的那句話至今還是那麼清楚,襯著影象裡又大又白的月色另有陌上隴頭那種幾欲將人冷凍的氛圍――“阿房故交鹹陽客。”
睜著眼睛想、閉著眼睛想、站著想、坐著想、搖點頭儘力想、蹦一蹦用力想,直到腦仁都想得疼了,腦海裡還是一片白嘩嘩的霧氣,唉,那一句到底的是甚麼呢?
那句話,我參了好久,都不知是甚麼意義,本日說來,竟然是一句殘破的讖語。
李建成――他為何俄然之間對寶藏要得如許急?流霜又為何會用如許的體例逼迫我,這一點一點的暗影,倒叫我更加胡塗了!
“寶藏的奧妙――給我!”她的眸光一眨不眨定格在我的臉上。
“彆的一半?”我含混起來,竟然另有――彆的一半?!
“是嗎?”她一副又鄙夷又不信賴的神采。
她的眸子深處浮動著一抹絕望的淚水:“公子的蠱毒已然侵入五臟,如果不救他,他活不了多久了!蜜斯,我求你了,求你必然要好好想一想――不錯,是我承諾了他們用寶藏的奧妙調換公子的自在,但是,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