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誰“他”?明顯指的是――宇文成都了!
“二哥,事到現在,你叫她如何坐得住?來了也好!她們主仆,劈麵把事情說清楚!”平陽跟著出去,邊走邊說。
“你不信?”說著,花影將左手臂猛地一抬,袖子刷地一掀,暴露一塊醜惡可怖的長長的刀疤:“這個,你看到了吧!是我再次歸去找你的時候留下的――!”
“是嗎?”流霜抬開端半信半疑地看向花影。
“花影!”內心一驚:這個傷疤是甚麼時候留下的?我竟然一點都不曉得。
“他,冇有你如許無情的mm!而我也冇有你如許無情的主子!”歇斯底裡的聲音裡,她的情感有些衝動。
“流霜,你瘋了嗎?她是蜜斯呀,是和我們相依為命多年愛我們護我們的蜜斯呀!”花影搶著衝了過來,詰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