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他還曉得用飛鴿傳書來提示我,隻是這個提示不說也罷――王爺你猜他如何說,他大模大樣給我來了一封信――家妾私奔到涼州,見了替兄送返來。”
“那麼,多謝安大人,大人的大恩大德,世民他日自當酬謝!”李世民忍不住也笑了,鞠躬報答道。
“安大人公然說話利落、快人快語!那麼世民也就不繞彎子了――我們這一次是絕對私密的行動,除了父皇和幾位親信,連朝中大臣都不曉得我們的行跡――要說透露――彷彿是不成能的!”說到這裡,李世民的臉上拂過一抹略顯龐大的神采。
烏黑的絹帛,簡簡樸單八個字,如同利刃普通刺入眸中:秦王五人已到鄯州。
“那麼,大人的意義呢?”李世民噙著一抹含笑看向安修仁,輕聲道。
“那又能代表甚麼呢?”李世民笑容如玉,淡淡的、沉著的。
長吸一口氣,背上嗖嗖的冷:我們纔剛進鄯州,這封信函竟然能夠先於我們一步到達。這如何能夠?
“不過也說不定――密函固然被我們截獲,但是動靜要不了多久就會進入鄯州城,也能夠現在已經出去了!”安修仁不動聲色地抬開端來,眯著眼睛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