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丫頭,真善解人意!”我笑著將杯子斟滿:“新月視徐大哥為知己!”我一舉杯。
哈,他竟然當我是恭維阿諛呢!好吧,那就如許――我哈哈大笑起來:“徐大哥,你曉得嗎?我至今都還記得在孃親壽宴那日,你對我的讚美呢,固然不過是一個無言的大拇指!我也蠻享用的呢!”回望瓦崗寨的日子,雖有不高興,卻也有那一絲絲甜美和溫馨的時候。
也來不及細想他話裡的深意,看他頓時就走的模樣,忽而腦海裡一個動機一閃而過,回身就向前麵走去,一邊輕聲道:“請徐大哥稍等一等!”
“不曉得!”我有些冇弄明白。
“大哥放心,他不過是個喪家之犬,能翻得出甚麼波瀾?”想起李密那一副嘴臉,內心淨是白花花的煩厭。
“你可曉得,男人喝酒和女子喝酒的分歧嗎?”
在他略帶戲謔的目光裡,我麵不改色地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