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半天,卻還是忍不下去了:“花影,秦王殿下他,甚麼時候?”
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傻了眼:這才下了幾步啊,連半個棋盤都冇有占滿呢,就這麼輸了。
我端起杯子,悄悄踱到窗前,隔著淺淺的窗紗向外看,內心卻浮過一抹淡淡的失落:李世民,我好想曉得,現在,你在乾甚麼?你有冇有想我――
“蜜斯,小的傳聞,傳聞飛羽郡主大鬨朝堂,奉告皇上王爺偷娶蜜斯的事情,皇上就痛罵王爺無父無君,欺上瞞下、荒唐胡塗,成果,就――”
“甚麼?”羅成冷眸一凝,仿若寒劍一樣射向了花影。
腦筋一時之間恍恍忽惚:本來,冇有想到會是如許,為甚麼?
“我就如許――如何了?”說到這裡,連本身都撐不住笑了起來:“你莫非不曉得嗎,我最討厭下棋了!是誰求著跟我下棋的?既然是你發起的,就要讓著我――”一邊笑一邊抵賴著望向窗外,想起當時在瓦崗寨時候一起下棋、悔棋、辯論的光陰,那種嬌憨稚氣的小後代神態,不由得笑了。
瞪了他一眼,拿起一顆黑子。
“這一局,我先!”羅成指尖一顆白子,啪地一聲冷冰冰地落到了棋盤上,倒嚇了我一跳。
如許的期間,如何容忍自在婚娶――
醒過來到現在,好幾個時候了,為甚麼,冇有人跟我提到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