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要嫁個老虎?那這喜宴可就成鴻門宴了,不知諸位敢不敢去?”
這禮行的毫無誠意,委曲倒是喊了個實足,呂驍扣在他頭上的屎盆子可很多,也不知他喊的是哪一齣,劉協想起呂驍以往的行動,心中暗笑,麵上卻不見涓滴怠慢,上前幾步將他拉住,道:“袁使君肯親身前來長安,朕足感美意,先前那些曲解就讓它隨風散了吧,二位意下如何?”
曹操很迷惑……
“不要兩條腿的,那您這女兒可愁嫁啦。”
劉協剛要謙善一番,不想被曹操身邊一人搶白了,看他辭吐不凡,便出言問道:“足下是……”
這時,人群中有一人插話道:“弘農王生的高大威武、儀表不凡,馬將軍既然這麼挑三揀四,無妨把女兒許了弘農王算了,還能討個皇親做做……”
兒子在那兒暗自腹誹,老子卻在上麵談的歡樂,馬騰也湊進了長亭,和曹操有一搭冇一搭的閒談,兩人聲音很低,旁人都不曉得他們在談甚麼,不一會兒,有人重視到了他們在低聲扳談,曹操見有人望來,便大力拍著馬騰肩膀,對世人笑道:“我想跟馬將軍攀個親,討他個女兒來孝敬我曹家,他卻問我兒子有七尺否,好一個勢利將軍,真當我曹孟德生不出八尺的來嗎?”
隨劉協前來驅逐的臣屬也很迷惑,五年了,冇人見過弘農王發怒的模樣,他老是笑吟吟的,提及調皮話來能讓人噴飯,冇事總愛在未央宮和長安城的闤闠裡閒逛,為人馴良,長相也招入愛好,不然也不會有“嫁郎當嫁弘農王”的傳言,但是明天這個呂驍不太一樣,大師都曉得現在呂驍的言行舉止不應時宜,但冇人勸止,因為不管他再馴良、再招人愛好,都擺脫不了一個究竟。
呂驍斜瞟了他一眼,他趕快收回視野,去找了輛輜車,將伏壽送回北宮,對二人同乘一車的事,隻作不知,轉而問道:“殿下可曉得埋伏在此的是甚麼人?”
大師見提起弘農王,便在人堆兒裡找呂驍的身影,場麵一時溫馨下來,這時候,袁紹一聲不屑的輕笑變得非常清楚,也非常刺耳:“哼,他也算皇親?”
劉協忙要勸止,曹操複又大笑道:“幸而弘農王橫空出世,將陛下挽救於水火當中,真是天大的喪事一件,長安安定的動靜傳來後,臣但是酣醉了一場呢,手舞足蹈,被部屬好一通嘲笑。”
“不錯,袁紹也來了,事前並未曾聽曹操提起,也不知他打的甚麼主張,這些天冀州、兗州兵馬變更頻繁,前日弘農郡有標兵來報,說曹操帶了三萬兵馬,袁紹帶了五萬兵馬,合計八萬往弘農進發,不過他們冇有攻弘農,而是繞了疇昔,直接屯兵在潼關內裡,兩人隻帶了侍從數十,徑往長安來了,殿下莫非一點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