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們當晚就將船停靠在船埠,伉儷兩個不想與本地的官員打交道,也冇有登陸,隻讓侍從下船去采購。
鳳舞也忙道:“我們不焦急,先讓周公子和邵公子畫完吧!我們先在四周逛逛看看,等看好了、想好了再畫不是更好?”
周長遠這才驚呼:“本來少夫人要畫粉彩?”
“好,我們在這裡停三天,讓你好好畫幾幅畫,我們選一幅送歸去讓父皇也看看。隻怕父皇也冇見過如許好的景色吧?對了,前天我們吃阿誰十錦豆腐挺好吃的,我讓人問了做法,也寫下來送歸去讓父皇也嚐嚐。”
慕容蒼點頭笑道:“那鄙人就獻醜了。”
杜嘉麟提筆將鳳舞之前那首詩提在畫上,落款的時候,他纔想起來對鳳舞道:“你取個彆號吧!”
“少夫人初創了一代粉彩新畫風,必將傳播千古。”
第二天,鳳舞就上了岸,要畫遠景,天然就得身臨其境才行。幸虧丹楓峽春季的彩林很有些名譽,在兩岸都修建了幾個合適遊人賞景的觀景台和觀景亭。
“那個背後不說人,那個背後無人說……”藍長風對著鳳舞鞠躬一禮道,“少夫人大才,長風受教了!”
鳳舞嗔道:“慕容先生,您是純心想讓我被人笑話吧?”
杜嘉麟道:“從這個角度看丹楓峽又分歧,公然站得高看得遠。”
鳳舞來了興趣,拉著杜嘉麟道:“阿九,我們畫一幅畫吧!”
藍長風難堪地笑笑,緊接著又聘請道:“本日鄙人同幾位朋友在此小聚,以音畫會友,慕容先生和這位公子如果不棄,可到亭中歇腳,若能得慕容先生和兩位公子指導一二亦是幸事。不知慕容先生和兩位公子意下如何?”
杜嘉麟哈哈大笑道:“慕容先生說得對!”
不過,杜嘉麟承諾了今晚去縣衙住一晚。這都在船上住了十幾天了,杜嘉麟擔憂鳳舞悶。並且麼,他估計縣衙處所不大,他們隨行這麼多人,隻怕大部分都隻能留在船上,他和鳳舞說不定還能“比鄰而居”,天然也就有能夠暗度陳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