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事情比較忙,箏又不肯意告假,更新未幾,實在抱愧。
杜嘉佑天然能看出來馬莊主的不樂意,不由心中憤恨。我堂堂嫡出的皇子,皇上禦封的壽王,都不計算你女兒出身江湖拋頭露麵,你竟然敢不識汲引?難不成你覺得一個江湖女子還能給我當正妻、當王妃不成?
“免禮,平身吧!”杜嘉瑾的聲音也是淡淡的,彷彿不帶任何情感,但是隻要他本身曉得,他的呼吸實在頓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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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俄然聽聞一陣清雅的琴聲模糊傳來。
二弟向來與他靠近,三弟九弟是他遠親的弟弟……
馬莊主俄然間茅塞頓開,他拍著大腿站起家道:“可不是嘛!是爹想左了!這些個貴族後輩有甚麼好的?家裡端方多得很。要過得安閒,還得在江湖中找,婚姻姑息門當戶對還是有事理的。”
杜嘉瑾在這女子回身的時候也不由怔了一下。這女子服飾極其簡樸,渾身高低幾近冇有任何刺繡,除了一支白玉簪,一對珍珠耳墜,再也冇有佩帶彆的金飾,但當她不經意地回身轉頭,卻好似晨光天涯那一道曙光,霎那間照亮了六合。
嶽凝香起家,又看了杜嘉瑾一眼,繼而便低下頭去,再次施禮道:“妾身辭職!”
馬如玉想了想,又道:“既然是皇族後輩,我們能不獲咎還是不獲咎的好。爹爹,不如我們半夜就走?”
本來還想著女兒能嫁到高門納福,再不消拋頭露麵在外辛苦馳驅,竟然忘了那些貴族後輩都是妻妾成群的。想到這些,馬莊主心中已是有些不肯,便推委說要考慮考慮,又將那螭龍玉佩好似燙手山芋普通還給了杜嘉佑。
在這六月的驕陽裡,表情又煩躁,而現在的琴音卻好似一股冷風拂麵而來,不但將外界的熾烈吹散了,連貳內心的煩躁彷彿都一起吹散了。
馬莊主附和誌:“我閨女就是聰明!好,我們半夜就走。惹不起,咱還躲不起麼?”
因為杜嘉佑的事情,杜嘉瑾表情很不好。從小到大,他為這個三弟操了很多心,給他清算爛攤子,替他捱過打、還幫他背過好幾次黑鍋……成果人家現在長大了一點不承情,還不如同父異母的二弟曉得戴德。
杜嘉瑾當即便明白過來,這就是父皇指給他的那位側妃嶽氏吧!果然是仙顏呢!難怪二弟三弟隻見過她一次,父皇都已經下旨了,他們還能能不管不顧求到他這裡來。
韓駿想著太子殿下有太子妃,現在多了兩個侍妾臨時不提,那位嶽側妃但是位絕代才子啊!隻要男人見了,隻怕冇有不動心的。不過等小舞長大了,太子殿下或許對那位嶽側妃也就落空興趣了呢?嗯,對,太子殿下本來就不是個愛好女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