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夜霄瞧著夜羅,皺眉,“當初說要一起降妖除魔的是你,現在麵對妖怪打退堂鼓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想如何樣?”
夜羅想的是挺好,卻聽夜霄用不附和的語氣說道:“就因為猲狙和鬿雀有過節,以是我們纔不能聽任它們自相殘殺,那隻猲狙母妖和鬿譽的妖氣都不弱,不管它們誰被對方吃掉了,於我們而言都隻會是好事,到時候猲狙母妖的妖力大漲,又或者鬿雀傷愈,就憑我們的本領,你感覺我們還能是它們的敵手嗎?”
夜羅歎了一聲,這個題目實在讓她有些糾結。
用夜霄的話,現在夜羅麵對的不過是奉天城外北號山的戔戔猲狙小妖就已經讓夜羅傷痕累累,那今後呢?夜羅下半輩子真的就籌算跟這些妖物打交道了?
“小哥…”夜羅想了想,“我們非得明天去清算它們嗎?你剛不是也說了,猲狙一族和鬿雀之間有過節,我們讓它們自相殘殺,坐山觀虎鬥不好嗎?”
實在夜羅本身也不曉得她到底想如何樣。
可題目在於降妖除魔這類事提及來簡樸,真正做起來卻完整不在夜羅的才氣範圍以內。
遵循先前的商定,在夜羅冇第一次將妖力送給土螻之前,如果夜羅懺悔,土螻是能夠再將夜羅送會她本來地點的天下的。
但如果夜羅想要歸去,土螻冇本領將夜羅的腦袋修補好,以是夜羅下半輩子還是要頂著她那顆被撞成‘沙琪瑪’一樣的腦袋度日。
夜羅無語了。
土螻說她本來那具身材因為遭受車禍,此時正變成植物人躺在病院的病床上,如果夜羅決定留下來,那邊的身材天然就會逐步落空生命體征。
“誒?另有這類事?”妖怪習性甚麼的就不是夜羅能瞭解的範圍了。
夜羅恍然,“難怪方纔你情願跟猲狙互換人質,急著把我們帶出來,本來是這麼回事。”
夜霄冇再持續說下去,看得出來他是對那隻猲狙母妖有些顧忌。
當初跟土螻說好,它送她來夏華大陸,給她一副全新的身材,幫她覺醒妖修血脈,教她崑崙山術法;作為回報,夜羅要儘能夠彙集妖力替土螻修補殘魂,助它早日離開諸餘山的節製。
“啊?還來啊?”夜羅咧了咧嘴。
夜霄又看了夜羅一眼,冷哼,“我帶你們出來是因為刑月身上有傷,凡是吃過人的妖怪聞到人的血肉氣味都冇體例順從,如果再讓刑月持續留在那邊,即便那隻猲狙母妖不想跟我們難堪,鬿雀和剩下的幾隻小妖也節製不住它們的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