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戰役垂垂停歇了下來。
這算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開房了。
娜娜揚了揚下巴,目光指了指一旁的坐便器。
我一個猛虎下山撲倒在床上,撓向娜娜的腰間。
門冇鎖!
一氣嗬成。
在娜娜安靜的目光逼視下,方纔衝破的封印的泰迪竟然又主動地畏縮了歸去,不幸我訥訥很久,才小聲說道:“那啥,我尿急便利一下……”
“這麼快?”娜娜先是不滿地扭動了幾下身子,隨後又道:“對了,你上班的事情還冇定好啊?”
分開兩地,飽受相思之苦的我們都份外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良宵苦短就要被離彆的傷感所代替,是以發作出更加猖獗的安慰。
“稍等,我這就為您登記。”
“咯咯咯……”
這時候,就算是我再冇有經曆,可總歸不是傻子。娜娜的反應清楚冇有指責我的意義,那我另有啥好怕的。
話音剛落,我慚愧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天曉得這個藉口有多麼的低劣。
垂垂地,我彷彿進入了傳說中的賢者時候。
“就你這瘦不拉幾的身板,人家看得上你纔怪了……”
隨即,我又故作輕鬆地捏了捏娜娜的麵龐兒,“如果事情這麼快定下來了,我每天就冇那麼多的時候陪你了!”
一通打鬨後,我們兩個都有些筋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