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趕緊上去安撫了他兩句,並且順勢將他手裡的柴刀給拿了過來,免得他情感衝動,做出甚麼特彆的事情。
一把血淋淋的鍘刀就擺在門檻的位置,空中和門檻上也全都是凝固的鮮血。
他說現在這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但該有的典禮,還是要有的。
“三叔說是你害死了二狗子,他都拎著柴刀來找你了!”
我說的倒也是實話,二狗子討厭是討厭了點,但大師畢竟都是發小,一起長大的,不到萬不得已,我必定是不會把人給弄死的。
以是他必定是中邪了,或者是招惹到了甚麼不潔淨的東西。
村莊裡已經有很多人聞訊趕了過來,大師夥全都圍在二狗子房間內裡,我擠到前麵一看,發明二狗子的腦袋竟然擺在門檻上,無頭屍身卻躺在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