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落地以後,他又再次彈跳了起來,一下子跳到了院牆上麵,然後衝著我和陳雲起一陣齜牙咧嘴,目露凶光。
看來那女的應當就是在這房梁上吊頸他殺的。
這類東西,隻要一近身,不死也得被他抓成重傷。
這模樣多少有些風趣,畢竟我們是風水先生,現在卻搞得像是要打鬥似的。
陳雲起掄圓了手裡的木棍,直接抽在了鬼嬰身上,這小東西頓時被打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院牆上麵。
這傢夥脖子直接被咬了個稀爛,喉管也被完整咬斷了,鮮血流的枕頭上全都是,可他竟然還冇有斷氣,仍然躺在那邊盯著房梁上傻笑。
但是這東西卻冇有朝我撲上來,而是一下跳到了王德滿那傻兒子的臉上,然後對著他的脖子一陣猖獗的撕咬。
這麼嚴峻的傷勢,連我本身都嚇了一跳,剛纔慌亂當中我也冇重視,都不曉得這鬼東西抓了幾下。
傻子的鮮血完整冇有效,一點兒禁止這鬼嬰的結果也冇有,那隻能申明這傻子不是鬼嬰的親生父親。
堂屋的門俄然翻開了,王德滿謹慎翼翼的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砰......”
這期間我一向留意著頭頂的鬼嬰,幸虧它並冇有撲下來進犯我,隻是蹲在房梁上,齜牙咧嘴的看著我們。
我頓時大駭,從速倉猝後退躲閃。
我一邊倉猝後退,一邊大呼了起來。
我退到門外看了一下本身的手臂,直接被抓了個皮開肉綻,傷口深得都能看到內裡的骨頭,風一吹過來,頓時傳來一陣砭骨的疼痛。
鬼嬰頓時被鐮刀紮了個對穿,我兩隻手死死地壓著刀刃,直接將它釘在了炕頭上。
這類能夠性倒也不是冇有,畢竟人估客這類牲口,冇有品德看法的,賣掉這女的之前先把人玷辱了也是有能夠的。
陳雲起也順手在院子裡撿了一根木棍,雙手握在手裡,有些嚴峻的看著那房梁上的鬼嬰。
但冇體例,這東西畢竟是有實體的,不能用普通對於幽靈的體例來對於它。
這下我內心頓時結壯了很多,趕緊握著鐮刀推到了門口的位置。
現在死的但是他兒子,對於王德滿來講,這無疑是最大的報應。
我昂首看了一眼,俄然發明那房梁上竟然吊了小我,一個紅色的人影,但是細心一看,卻又發明甚麼也冇有。
“這鬼嬰不是傻子的孩子。”
此時我隻能死死地攥動手裡的鐮刀,如果它再撲上來,那就隻能拚了命的砍它了,隻要把它腦袋砍下來,想必它也是會死的。
想到這裡,我趕緊從一邊的窗戶上取了把鐮刀下來,然後衝進屋子裡割破了那傻子的手背,將鮮血塗在了刀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