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約的甚麼時候去?”
時候過得就像贏錢一樣快,我和鈞四兩人將十幾張鈔票各自塞進腰包。
李凱正想再次舉手頒發定見,許是發明本身也冇甚麼牛逼的處所,便弱弱道:“我有車,給你當司機買條煙給我總行吧?”
“師叔公然是我們中最聰明的。”
“三百塊?去他媽,讓他買瓶質量好點的安眠藥去吧,這年初請個假和尚唸佛都起碼四百了。”我不屑道。
這是好彩頭,這趟就我倆去,明天就我倆贏錢,師兄輸的最多,氣得臉都綠了,還一個勁兒地給我打眼色讓我放水。
“彆廢話了,阿誰傢夥是那裡的?”
“就在木讀。”
“行,那我們這就去了,你們早點歇息吧。”完事兒我喊了滴滴就和鈞四出門了。
開門的是個二十七八的男人,留著當下最火爆的三七開,細皮嫩肉的還長著一雙柳葉眉,陰柔之美在他白淨的臉龐上一覽無餘。
“這個我就不曉得了,彷彿是做甚麼微商的,我看他朋友圈裡都是那種褲腰帶腕錶甚麼的。”
我眸子子一轉,道:“這事兒真冇你們想的那麼困難,你們還是老誠懇實在家裡呆著,我們實在處理不了你們再脫手不就行了?四兒已經插手我們了,你們說他有難大夥兒能不幫手嗎?相對的,他的錢不就是大師的錢嗎?都把心揣肚子裡去,是吧四兒。”
“大師爸,好端端的打甚麼牌呀?”萬八不解道。
鈞四越聽神采越不對,一陣胡亂點頭,道:“不是不是,他老婆死啦!”
“誰說不是啊,就是鬨鬼!”
嗯?鈞四的客戶?
看著他們這幫見錢眼開的樣兒我就樂嗬,道:“至於嗎?就是一個平常的怨鬼罷了,給李凱兩道黃符他都能去,你們這幫妙手就歇著吧,今晚我和鈞四去就行。”
我嘴一張,驚奇地牙簽兒都掉在了地上,又看了看四周,小聲道:“這麼多?他家做甚麼的?倒騰軍器的?”
這尼瑪全部一小白臉兒啊。
雷六和萬八對視一眼,紛繁使出大力金剛腿將刨子等東西踹到一邊,舉動手說也要插手。
“我有粽子!值錢哩!”
“那如何個說法呢?完事兒他給你多少錢?”我嘴裡咬著一根牙簽問道。
“嗯,大師爸言之有理。”
鈞四走到屋子正中間的客堂,拿起一遝壽金燒了起來。
我笑了笑,說:“鈞四接到一個大票據,算是慶賀一下,我們亥時三刻擺佈解纜,明天給大夥兒放個假。”
我回身喊道:“都放手,炸金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