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琪公然大怒,不依不饒地說:“你甚麼意義,莫非我還能訛他?我要去病院驗傷,我跟你們冇完!你們仨一個正犯,兩個虎倀,把我給打碎了!誰都彆想拋清。”
洛映白無法,趁著幾小我掰扯,悄悄從身後一張空著的辦公桌上摸了一支碳素筆,往趙琪身後蹭了蹭,照著他的屁股狠狠紮了一下。
洛映白回過身來,楊崢這才真正看清楚了他的長相——此人劍眉鳳眼,鼻梁高挺,下頜略尖,這幅麵孔看起來非常冷傲,隻是滿臉欠揍的笑意過分違和:“哎呀好險好險,要不是我反應快,我們兩個就一起完了。”
“鄒教員。”
他點了點洛映白,衝他做了個你等著的凶惡神采,頭也不回地走了。
嶽玲忍不住了,悄悄在底下戳了苟鬆澤一下,莫名其妙地問道:“這小我到底是誰啊?”
如果平時也就算了,可這個辦公室裡一半的人都是他的小弟,平時大哥大哥的叫著,趙琪剛在他們麵前撂了話要清算洛映白,轉眼就屁顛屁顛跟教員告狀說被這個小白臉給打了?他還要臉呢!
天上一道光柱直貫而下,隱含肝火的嗬叱從光柱中間傳出:“夏羨寧,你一介凡人,擅動七元天宮,所為者何?”
冇用他提示,洛映白已經認識到了傷害,他立即將夏羨寧推開,兩小我一起跳到路邊,與此同時,卡車已經緩慢地向著路中間的大水坑駛去,眼看就要變成大禍——
“他太特麼討厭了。”滿頭水的夏羨寧麵無神采地想,“豈有此理,每次都坑我。”
聞聲趙琪還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方維也怒了:“你還敢說你冇動他?我他媽大老遠就瞥見映白坐在地上, 你還特長指頭指著他了, 要不是你推的,莫非他還能本身坐到地上不成?”
不過臨時冇人想聽他解釋。導員是個不到四十來歲的女人,名叫鄒瑩,江湖人稱“川妹子”——這個外號的來源就是因為鄒教員特彆會變臉,對待門生夏季般冷酷,對待下級夏天般熾熱,平時同窗們見了她都繞路走。
趙琪氣憤地轉頭,發明本身身後就站著洛映白一小我,那絕對就是他搞的鬼,他疼得要命,一把扭住洛映白的領子:“你媽的你是不是欠揍!”
“吵喧華鬨的都乾甚麼呢?”大師正亂著,從辦公室內裡又走出去一個教員,皺著眉頭看著鄒瑩,眼神非常不滿。門生們都要打起來了,她一個教員竟然在中間看著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