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等翠微的好動靜了。”柳眉笑著點點頭。
“這個活計好做,拿來我也幫你們搓一些。”王東昇見月娘三人忙的不亦樂乎,在炕上坐不住了,也要插手出去。
翠微罵的痛快,采薇差點笑出聲來。
王東昇倉猝閃到一邊,哪知呂孀婦竟然又往裡挪了挪,笑嘻嘻的說:“東昇哥把這炕頭捂得的真熱乎,我可很多坐會。”
翠微真是恨鐵不成鋼,本身這爹孃甚麼時候才氣不把麵子看得這麼重,硬氣起來?
王東昇的神采難堪又憂?,月孃的話恰好說到貳內心去了。明曉得呂孀婦心機不純,但是礙於情麵又不美意義把人家拒之門外,讓他實在頭疼。
無恥!采薇低聲罵了一句,但是人家呂孀婦就像冇聞聲一樣,乃至還用心把屁股往王東昇的腳邊挪。隻把采薇氣的小臉通紅。
“你這是廢弛我的名聲。我不過是來看看東昇哥的腿,說了些近乎的話如何就成了不害臊了?就算我有甚麼說走了嘴也是偶然之過,你如何能這麼往人傷口上撒鹽呢?明天你不把話說清楚我還就不走了!”呂孀婦又是裝不幸又是撒潑。
說著娘三個脫手搓起了棉卷,一團團的棉花被搓成一個個的小細卷。
呂孀婦這才瞥見翠微在家,一陣心慌,明天來的可真不是時候。
采薇和翠微相視笑笑,持續低頭做活。
兩人商定此事,翠微便回客房去。
但是既然來了又不甘心就這麼分開。
吃過晚餐,坐在紡車旁,月娘拿出棉花,笑著說:“娘隻紡過麻線,這棉花還真冇用過呢。不過摸著棉花這麼柔嫩,就曉得織出布必然很舒暢。”
看到王東昇手裡的棉卷,誇大的大呼起來,“哎呦,我的天!嫂子你如何能讓東昇哥做這些女人的活計?這……這的確太不像話了!這多虧是我,如果讓外人看到瞭如何看東昇哥?如果傳到王大娘耳朵裡她白叟家還不得心疼死?”
“就是想要紡一些布,有急用的娘。”翠微蹲下身子,抱著月孃的胳膊撒嬌的說,“如果織的好,我們就發大財了。”
翠微冷哼一聲,“我看你真是賤到家了,罵都罵不走,這是有多想做我家的渾家呢?快滾,你就是再賴著不走,我爹也看不上你這個三白眼的老孀婦!”
“你這丫頭有甚麼鬼主張?”月娘寵溺的點點翠微的額頭,在圍裙上抹抹手,“那我去你李大伯家借一輛紡車過來,你看著灶火啊。”
翠微上一世是機器製造師,曾經為了製造大型的先進紡織設備專門研討了中國的紡織汗青,對紡車和織布機更是瞭如指掌。見月娘拿著棉花無從動手,儘力的回想了一下,說道:“娘,我們先把棉花撚成細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