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一番慷慨陳詞落下,聽到腦海中的提示聲,當即心中大喜,當即緊緊握住了蘇護的手,重重拍了拍,道:“朕幾乎被西伯侯這小人矇蔽,變成大錯,本日得鄭將軍提示,弄清本相,天然不能愧對冀州侯……”
鄭倫騎乘火眼金睛獸,突入皇宮時,已是抱有死誌,那裡想到,竟會產生這類變故,乃至被帝辛握動手,倉猝恭敬答覆道。
“這個商容,彷彿和比乾不大一樣,有點腦筋……”
帝辛此語一出,殿內一眾大臣,儘皆滿臉古怪。
功德值!
“傳命,升冀州侯為冀州公,加國丈銜,著皇宮騎馬,見朕不拜,為其興建冀州公府,留居朝歌,得享繁華!另,傳書告誡西伯侯,令他……思過百日,自行杖責一百!”緊跟著,帝辛轉頭看著比乾和商容,沉聲收回鈞令。
“甚麼?!”帝辛聽到此語,立即做大驚失容狀,快步向蘇護趕去,行至路上,腳下用心一晃,木屐脫落,卻也全然不顧,隻是一向前行,將蘇護從地上攙起,將他背上荊條摘下,擲落在地,捶胸頓足,痛心疾首,道:“朕,幾乎錯殺股肱忠良!”
鄭倫一聽這話,心中立即一股熱流湧動,暖呼呼的,眼睛都有些發酸。
同一時候,沿著帝辛腦海中,突然有聲聲響起。
“喏。”商容聞聲,眼中透暴露憂色,不假思考,當即雙手抱拳,沉然承諾。
帝辛聽到體係提示音,目光一亮,趁熱打鐵,話說到最後,當看到鄭倫腰間繫著一條布腰帶後,不假思考,沉聲道。
帝辛聞聲,不由得向商容多看了幾眼。
“倘若他有義,既然與冀州侯交好,那如何不聯手冀州侯,反了朕,向朕宣戰?!”
“鄭將軍,此番是你當頭棒喝,為朕解開本相,這份功績,朕記在內心!”不過,帝辛現在心繫鄭倫,卻也得空他顧,鬆開握著蘇護的手後,緊抓住了鄭倫的手,道:“鄭將軍,不曉得你在冀州公麾下,擔負何職?”
“大王,西伯侯素有仁義之名……”
“西伯侯姬昌,不當人子,失實當誅,害朕幾乎錯害忠良!不過,也是朕錯了,忘了民氣經不起摸索,豪情經不起磨練,至心經不起對付!”
這一幕,莫說是蘇護看呆了,一時候有些傻眼,愣怔怔站在原地,不曉得說甚麼,做甚麼是好,連帶著黃飛虎都滿臉問號,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帝辛,幾近思疑,麵前站著的人,不是帝辛,而是彆人。
“大王……”
“仁義?丞相,我問你,倘若他仁,那得知此過後,為何不修書一封,來奉勸朕?卻恰好要修書與冀州侯,壓服他獻女與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