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道人,真是胡說,我已聽人說了,本日無朝事,那暴君臨幸了妲己,如何會來找丞相。”
黃飛虎也是將信將疑。
薑子牙聽到這話,撚鬚微微一笑,沉聲道。
“子牙,你在西崑崙學藝,可有何本領?”
任憑是誰,都未曾想到,這薑子牙的相術,竟如此之強,一時三刻的事情,竟然被他算無虛發,可謂鐵口直斷!
“薑尚,見過諸位大人!”
“諸位,我等不能再如此閒坐,要抖擻,要竄改,必然要讓暴君洗心革麵,還一個朗朗乾坤,我已經致信過聞太師,不久以後,他就會班師回朝,用那雌雄金鞭,重打暴君,令他懺悔,曉得畏敬神明,讓鼎祚連綿!”
方纔拍桌子站起來之人,恰是大夫楊任,隻是,此人在朝歌的風評,並不算好,常日裡多說一些誇大之言,博取眼球,本日罵亡國,明日說大亂,若誰辯駁,便是亂臣賊子,大夫之位,倒是靠一張嘴罵來的。
逼宮!
比乾一陣皺眉頓足,這黃飛虎,也真是個不成器的,不就是一頭牛麼,走了就走了,何必如此在乎?
“丞相且去接旨,聽聽那暴君所言何事,倘若他轉意轉意,也便罷了,如果他再生甚麼枝節……”方弼沉吟少量,看著比乾,緩緩道:“我們便借子牙襄助,逼宮!”
“哈哈哈,我有一老友,不日前才從西崑崙來了朝歌,有他在,那鄭倫,不敷道哉!”楊任聽到這話,輕笑一聲,緊跟著,巴掌猛地一拍,道:“飛熊兄,請出來吧!”
方弼大笑,看著薑子牙,道。
即便是渾渾噩噩的黃飛虎,也驀地復甦了過來,倒抽一口寒氣,震顫的看著比乾。
不過,比乾心中固然有些無語,可黃飛虎的模樣,也恰是他需求的,見狀後,拍著胸脯,向方弼和方相二兄弟,眼含熱淚道。
比乾站在大廳中心,看著身周的幾人,慷慨激昂幾句後,俄然聽到微小的兩聲抽泣,轉頭一看,便看到,黃飛虎正麵如死灰,癱坐在椅子上,雙眼無神,但沿著眼角卻有淚水淌掉隊,沉聲道:“武成王,你有甚麼觀點?”
方弼、方相和黃飛虎聞聲,向比乾看了眼,見他神采如常後,立即明白過來,這些事情,比乾都已曉得,乃至,連這個甚麼飛熊兄,恐怕都是比乾本身請來的,隻是借楊任之口,將他引出。
“鎮殿大將軍,你們看看武成王已是被那暴君逼迫到了何種程度?再不撥亂歸正,為時晚矣,我大商江山,怕都是要毀於那暴君之手了!”
薑子牙手指悄悄掐動少量,旋即,看著比乾輕笑道:“少量以後,宮中便會有人來請丞相,並且,事關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