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殺邪魔!”
他們雙手上感染著的不是仇敵之血,而是無辜同袍之血!
不但僅是伯邑考,另有帝辛,另有大商,隻要這些曉得本相的人,全都死了,才氣袒護他們手上的血汙!
一語落下,姬發當即從中間一名將士的手中奪過弓箭,弓開滿月,一箭朝城牆下的伯邑考射去!
而在這時,伯邑考已是指著姬發,又一字一頓,大聲道。
“莫非,我們方纔殺的,當真是無辜者?”
“眾將士,莫非你們當真要被這邪魔誣告為搏鬥無辜的惡魔嗎?要世世代代,被人所鄙棄,被人所唾罵嗎?!”
伯邑考聞聲,激靈靈打了個寒噤,哪怕是之前已經獲得了帝辛的包管,但現在還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倘若他也是大羅金瑤池的強者,那麼這一箭,定然能夠破開聞仲設置的這層護體金光。
“探子?疫病?我此前便在玄鳳軍中,我親眼所見,大王隻見了他們一次,便將他們放了返來,並且,他們這些人是想要留在玄鳳軍中,是大王感覺他們難離故鄉,以是才放了返來!並且,玄鳳軍士卒一向和他們在一起,若他們身上真有疫病,莫非大王就不怕疫病感染給玄鳳軍嗎?!姬發,錯就是錯,濫殺無辜就是濫殺無辜,不要給你本身找來由找藉口!”
畢竟,伯邑考已經說了,姬發,大家得而誅之!
薑子牙聞聲,也跟著轉頭,看著那些西岐軍士卒,冷聲喝問道。
薑子牙見狀,不由喟然長歎,心中忍不住更有幾分酸楚。
“我冇錯!他們這些人,都是帝辛的探子,身上被帝辛種下了疫病,我若放他們出去,那西岐就要生靈塗炭!我不是在殺無辜,我是在殺企圖毀掉西岐之人!”
“猖獗,你是甚麼東西,也敢在這裡胡說八道?!”
“帝辛,該死的帝辛,統統都是你的錯!”
但所幸的是,幾近就在箭矢射中的刹時,沿著伯邑考身上,便有聞仲打落的護體金光迸發,堪堪替他擋住了那枚箭矢。
可現在,聽伯邑考的意義,事情的本相,彷彿並非是如許。
以是,他們隻要殺了伯邑考,才氣禁止這些動靜的分散,才氣不讓世人曉得此中的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