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寶劍電光生,胸藏妙訣神鬼哭。
絲絛彩結釦連環,寶劍砍開六合髓。
何年得遂清常日,祥靄氤氳萬歲台。
詩曰:
呂嶽作罷歌,鄭倫在旁,口稱:“教員,二日勝利,未見擒人捉將;方纔聞教員作歌最奇,甚是歡樂,此中必有妙用,叨教其詳。”呂嶽曰:“你不知吾門人所用之物俱有玄功,隻略展動了,他天然絕命,何勞持刀用劍殺他。”鄭倫傳聞,讚歎不已。次日,呂嶽令朱天麟:“本日你去走一遭,也是你下山一場。”朱天麟領法旨,提劍至城下,大喊曰:“著西岐能者會吾!”有探事的報入相府。子牙雙眉不展,問擺佈曰:“誰去走一遭?”旁有雷震子曰:“弟子願去。”子牙許之。雷震子出城,見一道人生的凶暴。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
且說李奇進營,回見呂嶽。道人問曰:“本日會何人?”李奇曰:“本日會木吒,弟子用法幡一展,無不呼應,是以得勝,回見尊師。”呂嶽大悅,心中樂甚,乃作一歌,歌曰:
劫數方來神鬼哭,兵戈時至士民哀。
頂上金冠排魚尾,麵如紫草目光煒。
發似硃砂臉帶綠,獠牙高低金精目。
公然規律分嚴整,不亞當年風後強。
話說金吒問曰:“道者何人?”周信答曰:“吾乃九龍島煉氣士周信是也;聞爾等仗崑崙之術,滅吾截教,情殊可愛!本日下山,定然與你等見一高低,以定雌雄。”綽步執劍來取,金吒用劍急架相還。未及數合,周信抽身便走。金吒隨即趕來,周信揭開袍服,取出一磬,回身對金吒連敲三四下。金吒把頭搖了兩搖,立即麵如金紙,走回相府喚聲,隻叫:“頭疼殺我!”子牙問其詳細,金吒把趕周信事說了一遍,子牙不語。金吒在相府,日夜叫苦。且說次日,又報進相府:“又有一道人請戰。”子牙問擺佈:“誰去見陣走一遭?”旁有木吒曰:“弟子願往。”木吒出城,見一道人,挽雙抓髻,穿淡黃服,麵如滿月,三綹長髯。怎見得,有詩為證,詩曰:
道袍青色勢猙獰,足下麻鞋雲霧簇。
絲絛結就陰陽扣,寶劍揮開神鬼驚。
話說木吒大喝曰:“你是何人,敢將左道邪術困吾兄長,使他頭疼?想就是你了!”李奇曰:“非也,那是吾道兄周信。吾乃呂祖門人李奇是也。”木吒大怒:“都是一班左道邪黨!”輕移大步,執劍當空來取李奇,李奇手中劍劈麵交還。二人步戰之間,劍分高低,要賭雌雄:一個是肉身成聖的木吒,施威仗勇;一個是瘟部內馳名的惡煞,展開凶光。來往未及五七回合,李奇便走,木吒隨後趕來。二人步行,趕不上一射之地,李奇取出一幡,拿在手中,對木吒連搖數搖。木吒打了一個寒噤,不去追逐。李奇也全然不睬,徑進大營去了。且說木吒一會兒麵如白紙,渾身上如火燎,心中似油煎,解開袍服,赤身來見子牙,隻叫:“不好了!”子牙大驚,急問:“怎的這等返來?”木吒顛仆在地,口噴白沫,身似炭火,子牙命扶今後房。子牙問掠陣官:“木吒如何如許返來?”掠陣官把木吒追逐搖幡之事說了一遍,子牙不知其故,“此又是左道之術!”心中甚是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