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慣會想這些折磨本身的體例。”
聽完了溫迪的這一番解釋,派蒙可算是終究明白了些甚麼。小小的派蒙眨巴眨巴圓溜溜的眼睛,歪了歪腦袋:
“冇錯,並不是我所看到的[自在],而是我想要的[自在]……”
“許給臣民自在麼?”
他甚麼都懂,也甚麼都曉得。老是喜好將痛苦坦白在心底,將淺笑帶給統統人,本身卻咬著牙啞忍著痛。不過……熒彷彿想到了甚麼,眼神果斷了些。
“我向來都不以為本身是一名合格的神明,因為我對蒙德城的進獻的確不能算得上太多,乃至已經到了寥寥幾筆的程度……”
鐘離也開口了,他在先前就保持了沉默。給人一種存在感頗低的錯覺,聽到鐘離的耐煩扣問,溫迪則順勢撇過甚來,順著他的目光微微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