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尚遠，你要不要跟我做買賣？”李正傑再一次開口。

沉寂無聲。

但，兩邊的底牌完整不一樣。

她手臂顫抖地接住了李正傑，“李正傑……”

“他們……他們不怪你。”

白安然歎了口氣。

“曉得這些事對你們冇有好處。”

哪怕是孫尚遠都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著李正傑，“你個瘋子，你個瘋子！”

話音剛落。

白安然立即迎他，“你說的帳本到底是甚麼東西？”

俄然看到很多貓貓狗狗，從警局窗戶湧出去。

“這孩子命不久矣了，問不出甚麼的，彆為他的循環徒增因果。”

她一把抓住李正傑的胳膊，本來是想看他掌心的紋路，判定他的環境，成果，她剛摸到他的手，就發覺到不普通的血液流速。

孫尚遠麵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