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淮曉得,這代表她來了興趣。
白安然嘲笑一聲。
“你要不是非我不成,又何必叫我們過來?”白安然轉過身,雙手抱在胸前,“你不過就是曉得我跟白家分歧罷了,想操縱這一點罷了,不是嗎?”
他還真冇體例辯駁這話。
辦一次婚禮對她來講就夠嗆,還連續辦兩次。
白安然感慨,“祁師叔跟你媽媽,真的很恩愛。”
但這麼多年了,她也的確冇時候好好出去玩一玩,祁國偉又是一個很喜好遊山玩水,體驗古鎮餬口的人,再加上白安然還小……
現在封淮一提示,她掐指一算,有些驚奇,“竟然是七世伉儷,是啊,你跟你爸爸彷彿不測。”
“他想獲得甚麼?”
“我的人說,他情願奉告我們龍女血的本相。”
白安然笑著說:“好。”
封知心一聽這話,立馬放下心來,“好好好,是如許就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