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芸聽得這話放下心來,但她還是高興非常,分開齊皓的度量鎮靜的安閒屋裡打轉,口中喃喃自語:“太好了,太好了……”
“一定是談笑。”齊皓歎了口氣開口道:“如果齊家互助與你。最起碼戰事會早些結束,這天下亂也不會亂得好久,歸正成果都是一樣的,早些結束我與芸兒也好早些放心。”
齊皓聞言輕歎:“我並冇有勸止你的意義,隻是一時感慨罷了。”他頓了頓,又朝淩旭問道:“天下一統以後,你籌算將齊家如何?”
淩旭聞言轉眸看他,很久以後這才皺著眉頭道:“貴主擔憂甚麼?你有二十萬雄師在手,即便天下一統,我的朝堂之上百姓當中,十之有三皆是齊家之人,我即便故意將齊家如何也是有力,至於將來,已不是我能做主之事。”
“貴主何時變得如此悲天憫人?”淩旭輕哼一聲:“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是天道也是命數,即便不是我,將來也會是其彆人,不過遲早罷了。在我手中,最起碼能夠包管江國這半壁江山穩定。”
淩旭聞言轉眸看他。冷俊的麵龐一臉正色:“如果我當真一向被趙琳所控,亦或是身故。你果然會代我篡奪這天下?”
淩旭聞言沉默半晌,冇有再用心假裝不知,而是冷了目光開口:“伐趙。”
半個多月以後,嚴明天終究傳來的動靜,說是解藥已經尋到,正在返來途中,約莫十餘日便可達到。
旬日以後,嚴明天公然帶著解藥回到了宮中,他將解藥交給季世月,而後淡淡開口道:“此藥溶於水中,夫人破開陛下血脈,那子蠱聞得解藥味道便會順著血脈流出,屆時殺了子蠱便可,此中關頭想必夫人定然明白無需老夫多言。”
說著。他俄然朝淩旭一笑。開口道:“淩將軍如何隻想著我會去助趙國和魏國,而從未想過互助與你呢?”
嚴明天聞言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就當老夫冇有提及此事,隻是師徒一場,但願諸位能夠看在老夫的麵上,放了她,讓她自生自滅吧。”
齊皓迎上他正色的雙眸,微微挑了挑眉:“說的冠冕堂皇一些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說的無私一些,你若真有不測,即便冇有我,芸兒也會搏命奪了這天下完成你的弘願,屆時你感覺我會如何。”
齊皓看他一眼而後微微垂了眼眸,歎了口氣換了話題:“蠱毒解了以後,你籌算如何?”
齊皓苦笑著搖了點頭:“正如你所言,天下局勢分久必合,我阻得了一時也不能阻得了一世,強行禁止隻會讓戰事耐久百姓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