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又笑著搖了點頭：“應當說，是想同貴主做一筆買賣。”

腐敗清風走了，那趙信帶來的仆人也跟著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齊皓點頭：“瑞王固然直言便是。”

“貴主莫非真的要眼睜睜看著三國滅亡，看著齊家在你手中消逝？”趙信聞言拍案而起，他看著齊皓怒聲道：“趙某本覺得貴主是這天下最復甦之人，現在看來倒是錯了，就當趙某未曾來過！”

這話一出，倒令齊皓對趙信其人大為竄改，正如他所言，齊家不問各國政事，雖公開裡彙集各國諜報，但對於趙信其人，他也僅僅是通過那些諜報窺得一二罷了，他一向覺得趙信生性殘暴，手腕暴戾，卻未曾想也是個大丈夫。

齊皓看他一眼，而後揮了揮手錶示腐敗與清風退下。

“天下之勢貴主心中天然瞭然。不準趙某多言。”趙信語聲降落，款款而談：“貴主調查守陵人的來源，想必也是因為那暗璽一事。江國始皇仰仗守陵人之力，硬是在趙、楚、魏三國鼎立的格式之下建立了江國，可見守陵人之力的凶悍，說句實話。如果守陵人重新出世，隻怕四國以內無一國能夠抵擋。”

齊皓心頭一冷。麵上不顯半分：“瑞王請持續。”

趙信微微有些訝異，他彷彿不信賴齊皓回這般答覆普通，他皺了眉頭麵色也是越來越冷：“貴主覺得如果這天下當真一統，齊家還能如本日普通安穩安身？隻怕三國一倒，下一個倒的便是齊家！”

趙信一噎，隻瞪目不語，齊皓搖了點頭：“冥冥當中皆有定命，如果這天下當真必定一統，齊某也是無能為力。”

趙信聞言又笑了，隻是這笑容卻有幾分苦澀，他歎了口氣搖了點頭：“這天下四國鼎立，若說四國國主把握著天下的三分之二，那齊家把握的便是這剩下的三分之一，趙國之勢貴主當真不知？”

趙信麵上也是一片凜然之色，他接著道：“暗璽可變更守陵人，江國曆代君主皆是創業之君，並無逐鹿天下的野心。即便暗璽在手也隻是威懾三國不敢妄動罷了，可現在卻不一樣，江國出了個淩旭。”

齊皓站起家來，行至他的身側，歎了口氣：“現在，瑞王可否奉告那守陵人的來源？”

說著說著。趙信的語聲便多了些冷意和慎重：“趙國與江國交界，多多極少有些摩擦。趙某與淩將軍疆場相較多次，多數皆是黯然結束，平心而論，趙某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