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天然不是吝嗇的人,臣弟是指另一個皇上不該多做體貼的人。”裴信炎不懼的回敬。
裴信炎還冇來得及說甚麼,隻見本來跪著的夢凰猛地從地上竄起來,也不知她那裡來的力量抄起家邊的楠木圈椅就狠狠地朝裴信淼砸去,在他們還未反應過來的空檔,她又緩慢的奔向一旁的侍衛,一把把那侍衛的刀抽了出來,一起無所反對的衝向裴信淼。現在房間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行動驚的愣了神,眼睜睜的由著夢凰砸人、抽刀。
“皇兄賢明,臣弟恭送皇兄。”裴信炎竟然對裴信淼行了一個君臣大禮。
“皇兄,這件事隻是不測,臣弟但願皇兄不要將趙尚書扯出去,畢竟這隻是王妃一時打動的小我行動。若不是皇兄一向咄咄逼人,想必王妃也斷不會做此錯事。”
“皇弟是想讓朕就這麼算了嗎?”
直到夢凰手中的刀反射的寒光晃了一下裴信炎的眼,才讓他復甦的認識到有人要刺殺他的皇兄,並且刀已經間隔皇上不到兩尺。他下認識的運起十成的內力一掌便打了疇昔,一聲慘叫和刀掉落在地的聲音才讓他看清受他一掌的是已經吐血昏倒的夢凰。
送走了裴信淼,裴信炎又趕回鸞鳳閣,隻見房門緊閉,衛洋正拚儘儘力運功救治夢凰,“夢凰,你可千萬不要有事,不要讓我‘親手’殺了你。”裴信炎一臉擔憂,單獨站在門前為他們護法。
裴信淼見裴信炎冇說話,覺得他是因為是本身老婆出錯而無話可說,故也冇有再問,而是把鋒芒對準了夢凰。“你現在另有甚麼話說?不會想說這些東西都不是你的,你是被人嫁禍的吧。”
“皇弟,看看你娶了一個甚麼樣的女人!朕當初就應當讓你直接將她休離,也免了明天的事。”裴信淼目睹證據到手,不由想起之前的事。非常悔怨冇早點勸裴信炎休了她。
“這些東西是我的,我的確想殺她,那碗碎了的酥酪我還想親手端給她,隻不過我還冇走到她那兒就不謹慎摔了一跤,碗也碎了,我才放了她一碼。我做的我承認,但明天的事不是我做的!你休想賴到我身上!”夢凰說的不卑不亢,但卻讓裴信炎駭怪不已。
“啟稟皇上,王爺,這是從王妃娘娘房裡拿來的。是一些碗的碎片,部屬用銀針探過,確為砒霜。經辨認碗中盛放過酥酪。彆的這是從王妃娘孃的陪嫁丫環真兒的房中搜出的半包砒霜。”裴信淼的隨身侍衛一一稟報本身的所獲之物。
“皇上,請不要為了一個女人健忘本身的身份!”裴信炎打斷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