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有點嚴峻又有點獵奇的睜大眼,盯著兩隻瓷瓶:那該不會是傳說中的毒藥吧?
“左邊書架第二排第三格第七冊。”遵循容止的指導,楚玉精確無誤的找出他所說的冊本,心中對於他的影象力表示一百二十萬分的佩服,如此混亂的排布,還能一絲不差的記得哪本書放在哪個位置,此人腦的確堪比電腦。
而這些書也冇有遵循內容分類,各種範例的雜放在一起,非常不便尋覓。
書閣的第三印象:雜。
儘是書卷芳香的氛圍裡,那少女麵貌是棍騙世人的清雅,固然因為手上重負有些難過,但是壓抑之下的神情仍然明快如山間鬆風,目中又有幾分颯然之意。
“天然是有一些的,三日以後,桓遠需求臥床保養半月,才氣規複如初。”容止很隨便的說著,彷彿這並冇有甚麼大不了的,手中藥瓶朝楚玉遞了過來。
楚玉放下書籍,揉揉酸澀的眼睛,道:“冇體例,我受人邀約,要去插手詩會,總要做些籌辦。”
他頓一頓道,“不過桓遠身份不便示人,公主應當掌控得周到一些。”他說著走到書架的絕頂,手按在牆麵上,掌心一轉,便有一個暗格彈了出來。從暗格中取出兩隻瓷瓶,一隻瓶身上有班駁的青藍色蓮紋,一隻瓶身晶瑩玉白。
楚玉無語的瞪視著他,後者神情倒是非常安然,彷彿這是理所該當的事情一樣,想起本身這些天從未見過容止拿起比一冊竹簡更重的東西,或許大抵真的是體質荏弱弱不堪衣,便咬牙忍下,充當了一回大力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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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記得,府上曾經有幾個男寵,傳聞因為不守端方被措置了,那是不是容止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