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點了點頭:“恩,我姐說,是她負了你。”
第38章 真是耍戲我
看著姐姐寫下的絕情詩,葉安然緩緩開口:“姐,你真的這麼決定麼?如果你現在悔怨……?”她的話冇有說完,便被葉安瑤打斷:“彆說了,安然,這條路是我本身選得,我不管如何都不會悔怨,你去吧,把它拿給秀才,奉告她,是我葉安瑤負了他。”
他還記得當時,葉安瑤喜好的不得了,寶貝似得抱著這把紙扇,現在卻把這個東西還了返來?
葉安然剛要接過紙扇,卻被姐姐一把拉住:“等一下,我寫點東西。”
隨後葉安然拿著紙扇去了後門,公然,方秀纔等在那邊,一臉焦心的模樣,身上穿的還是是那件舊的發白的灰色長衫。
“方河州。”葉安然悄悄叫了聲。
“姐……?”葉安然此時現在想說甚麼去安撫姐姐,但是卻發明說甚麼都是冇用,事情已經演變成如許,誰也竄改不了。
方秀才立即抬開端,情感有些衝動:“安然,你姐呢?”因為這一個多月,葉安然和方河州已經熟諳,以是方河州不在生分的叫她二蜜斯,而是直接稱呼為安然。
“我姐不會來了,她叫我把這個給你。”葉安然緩緩的遞過紙扇。
方河州顫抖的接過紙扇,緩緩翻開,內裡鮮明閃現出兩隻胡蝶,那是他親手畫給葉安瑤的,他還記得那一日,他在龍王廟會上賣扇子,葉安瑤幫著本身一起,為了表示感激,他送了一把紙扇給她,但是她卻對峙要他畫點東西給本身,或許阿誰時候,內心就對葉安瑤產生了冇法自拔的感情,以是他提筆劃下兩隻翩翩起舞的胡蝶。
“這是她寫上去的吧?”不難認出葉安瑤的筆跡,那揮揮灑灑的陳跡跟她的脾氣一樣,老是那麼張揚蕭灑。
隨後葉安瑤拿過羊毫,一字一句的寫下那首醉民氣脾的蝶戀花――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那邊無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內行人牆裡才子笑,笑漸不聞聲漸消,多情卻被無情惱。
“不見,事到現在,我也冇臉再見他,安然,你去把這個給他,奉告他,今後今後我和他冇有半點乾係。”葉安瑤強忍著肉痛,遞過一把摺扇,這上麵是兩隻比翼雙飛的胡蝶,是方秀才親手畫上去的。
“去吧,安然。”葉安瑤有氣有力的擺擺手。
這時,他發明紙扇中間的空曠處所被寫上了一首詩,那首蝶戀花是那麼淒美,卻讓他痛徹心扉,天涯那邊無芳草?嗬嗬,清楚是她在和他宣佈分離,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