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劍刃緩緩壓下去,封九崖處於半昏倒狀況,毫無還手之力。
俄然看到伽元那張陌生的臉,她有一刹時的發急,但是看到一左一右是北宮闌和君羽後,又稍稍鬆了口氣。
手臂上被紮了第一根針的時候,她驀地瞪大了眼睛,刹時復甦了。
“我給我給!你放下劍!彆傷他!”
“疼疼疼疼!”她眼淚汪汪地盯著本技藝臂,又盯著伽元,“大夫,能不能打個麻藥,太疼了吧!”
聞言,北宮闌和君羽對視一眼,同時點頭。
“疼”字還冇說出來,容臻俄然尖叫一聲。
伽元接過,掃了一眼便篤定道:“冇錯。”
長戈本來還一副要殺要怪悉聽尊便的模樣,可一見到他家被揍的半死的封九崖,頓時大驚失容。
伽元抬眸,衝她和順地笑了笑,“未幾了,另有八根。”
容臻:“……”
長戈一邊說著,一邊從領口中取出一個水滴形的吊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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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臻驀地被人拎起來,腦袋昏沉沉,但模糊有了些認識。
伽元:“……”
但是不對啊,他們到底在乾甚麼?
伽元頭也不抬,持續施針,“就一小會兒,咬咬牙就疇昔了。”
容臻幽幽地看向北宮闌:“誰下的毒蠱?等我好了,我要把他大卸八塊!!!”
她如何感受紮的越多,渾身就越疼呢?
如何感受被強塞了狗糧呢?
君羽:“……”
北宮闌寵溺一笑,“放心,人給你留著呢,刀也磨好了,你想卸幾塊都行。”
看似藐小的針,可不曉得為甚麼,紮下去全部手臂都疼麻了,並且那種痛感沿動手臂伸展到滿身,疼的她隻想抽筋。
“先給。”君羽冷聲道。
隨後拿著那吊墜走進臥房,遞給伽元,“你看看是不是這個東西?”
說完,又是一針下去。
他拿著母蠱走到床邊,此時房中除了他另有北宮闌和君羽,他說:“你們倆兒按住她,一會兒引出幼蠱的時候能夠會很痛苦,但不會持續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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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長戈有些躊躇,他手中的刀刃又壓下去了三分,目睹要堵截封九崖的血管了,長戈終究讓步。
這位大夫真是有先見之明,容臻想,若不是有北宮闌和君羽按著她,她能夠已經一掌將這大夫給拍飛了去。
君羽向來人狠話未幾,直接長劍一橫,封九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條血印子。
北宮闌見她醒了,怕她惶恐,當即跟她說話安撫道:“彆擔憂,你中了毒蠱,伽元正在幫你引出毒蠱,能夠會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