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佈陣是專門為了防著我的嗎?”我冷靜地問。
山林密佈,飛瀑奇岩,一起山川,與你坐望於兩岸,用工夫織就紅線,了我心結,忘已難,盼更切,恪守一份不染塵的永久,以我柔情鑒證你的信譽。
“天相,師父呢?”既然不風俗叫尊稱,就隨你的愛好直呼其名得了。
“師父去乾甚麼?”
縱情沐浴陽光多時,我忍不住展開雙眼,模糊可辨精美而隨性的竹綠色幔帳層層疊疊,一隻玉笛翠綠得空溫中且寒,紅色的絲絛尾端挽就,溫馨的懸於床前。
隔著雕花的門欄,我聽著這熟諳的聲音,我頓一頓,回聲答道“哦,師兄,我昨夜偶感風寒,現已起家,在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