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璞扇扔了一個火箭炮
風長昀便再望一眼風啟洛,降落笑道:“種瓜得瓜,求仁得仁。我……無話可說。”
那幼弟初出世時,粉團普通敬愛,在繈褓中暴露一雙珍珠般靈動雙眼,對他粲但是笑。
風修寧道:“四位長老何必能人所難,風神山莊何時要倚靠一人之力方能儲存?放他自去便是。”
那四長老隻作壁上觀,目睹這血親相殘,竟未曾擺盪半分,亦不插手。
清楚一母所出,為何相差卻如此龐大?當真叫人……難以容忍。
琉相仙樹下彈壓龍尾,元神亦是其他幾塊剝離以後的混亂殘存,用以煉化最為輕易。卻不料……竟被人捷足先登。
此時展現在他二人麵前的琉相國,卻隻要一個龐大焦黑的深坑。更有無數陰邪之氣在上空亂竄,乘機入侵,卻儘被這二人護體劍域彈開、絞殺了。
風啟彰見父親氣味漸弱,便要喚人施救,此時青龍方纔一抬手將他擋下,出聲道:“乃父死誌已生,藥石無救,讓他去罷。”
風雷道:“風修寧此舉,恐怕大有深意。”
風啟洛卻將風雷奉勸聽了出來,一時墮入沉思當中。足下雲層如海潮後退,火線模糊有朝陽金光漸升。過了很久,他方纔冷嗤道:“這深意未免太深了,恕我難以體味。”
幼弟牙牙學語,所喚第一小我,既非亡母,亦非嚴父,而是“哥哥”。
他二人行動極快,便將這些傷者集合一處,青丁壯者七十餘人,老弱婦孺二十餘人,竟全無一人無恙。此光陰照正烈,風啟洛便取出自風啟彰處充公的黃幡,靈力催動之下,那黃幡暴漲數百倍,在地上鋪陳開來,供那些傷殘病患躺臥其上,另一半則曲折過來,正合擋風遮雨,將這些琉相百姓儘皆庇護此中。
隻是此處卻有些天風剛猛,風雷又伸開劍域,抵擋北風。風啟洛向來曉得這劍修雖麵上不顯,照顧他卻無微不至,現在又再感受,鬱結表情方纔稍有好轉。
風啟洛心機才動,紫府中天書又變了形狀。
自他取神息塵後,天書便極少顯出大型場景,更可隨他操控,將統統景象縮微成傀儡戲普通。現在亦然,他便俯瞰那彷彿盆景當中一副畫麵。
風雷便在一名少年身邊,矮身蹲下,探他經脈,又注入一絲劍氣,將他體內陰邪之氣絞殺。隻是那邪氣委實過分暢旺,又遍及體內,劍氣過處,那少年亦是牙關顫抖,痛得麵無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