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啟洛笑道:“決不哄你。”又用手指感染酒液,塗抹在風雷唇邊。
日前出了行刺之事,風氏兩位少爺早已被帶回莊內,嚴加防備。天下第一樓仍迎來送往,接待高朋。倒是比昔日更防備森嚴,崗哨密佈。
恰是渾身浴血,就連雙眼亦是被鮮血恍惚了幾分視野。
風大夫人自孃家請來一名高超醫修,竟是聽信讒言,要為風啟明尋個資質上佳、又有血緣的肉身奪舍重生,這便打上了風啟洛的主張。
風雷便自儲物袋中取出一罈十年靈桃酒,恰是那刺蝟的最愛。
風雷見這刺蝟騷動不安,也不管它尖刺紮人,隻將它提在手中。幾日前又解開一道符印,倒叫正一那一身黑金利刺更堅毅幾分。
風啟洛正立在此地,看那宅院上空禁製佈局,要自那靈氣流轉的防備中,尋到衝破空地。
風啟洛心中暗道不好,他二報酬便利行事,此時並未用霧隱丹,卻不想竟在此地遇上風啟彰。
風啟洛自是毫不躊躇,將那少年夾在腋下,便已祭出飛劍,快如閃電白駒,往那浮泛裡驀地突入第四層。
那打寒噤之人亦是難堪萬分,笑道:“倒是我草木皆兵了。喝酒喝酒。”
那黑金古樸的正一劍亦是隨他身形暴漲而驀地變大,現在足足六尺不足,厚重鋒利。隨風雷橫手一揮,竟將那護戍衛身劍域切開,在胸膛斬出一道深長血痕,頓時伴隨慘叫,血瀑激揚,淋了風雷一頭一肩。
風雷將他手腕握住,雙眼沉沉凝睇,風啟洛道:“不沾點酒味,如何假扮客人?”
那修士笑道:“血鷹之名,現在倒是名副實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