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見他強忍,還是遲緩撤離、厚重頂撞,這般折騰幾次,風啟洛再支撐不住,氣味緊急,淚光漣漣,一個挺腰,便塵根儘泄了。
風雷卻一反昔日的令行製止,隻將風啟洛雙膝分開,扣在地板上,俯瞰之時,腰背肌理隆起,將薄弱白衫撐出有力線條。這般停止半晌,倒給了風啟洛喘氣之機,方纔放緩下肢緊繃時,又被那凶器狠狠貫穿。
風啟洛如何對勁這答覆,皺眉道:“如果冇了二莊主號令,你又當如何?”
那木雕在木架中擺放有序,自下而上,自繈褓,垂髫,春秋遞增,雕工亦是日漸精純。自最左那一個少年木雕時,竟可稱鬼斧神工,栩栩如生的姿勢,仿若就要活轉普通。
又過了好久,風啟洛才覺那將他撐得難受的凶器,模糊減退,緩緩退了出去。
八歲練劍,將堂弟風啟明追打得雞飛狗跳……
風雷卻趁此將他抱起,往屋內行去。
風雷隻悄悄撫他後腰,便邁出樹屋,那樹屋依千年古榕枝條伸展而建,木牆枝乾中獨一狹小空地,堪堪可容二人躋身。
便又帶起這少年不堪重負的啞聲低吟,古榕被這二人肢體交纏頂撞得搖擺不已,悄無聲氣落下幾枚茶青樹葉。又是拂曉時分,些許晨光自樹頂透下,又有輕風輕柔吹拂,為二人熾熱軀乾帶來些許清冷之意。
風啟洛自情熱中回神時,卻仍覺體內那根凶器熾熱硬脹,毫無疲態。不由微微皺眉,抬手去推風雷肩頭,啞聲道:“夠了。”
風雷還是略略點頭,“恰是。”
風啟洛自發講錯,自他懷中起家,強忍下肢生硬刺痛,往樹屋牆邊行去。
風啟洛背後便是樹屋地板,碾壓之處另有樹節未打磨光滑,現在硌在後肋,模糊有些鈍痛。
又將那嬰兒木雕放在風啟洛右手中。
日頭漸高,便有飛鳥啁啾,走獸低吼,仿若叢林復甦,歡樂馳驅。
風啟洛笑道:“毫不……”
風啟洛見那嬰兒木雕,理應是初嘗雕工之作,線條低劣得很,與左手阿誰少年木雕有雲泥之彆,隻是端倪之間,卻模糊有些類似之處……竟是他最熟諳之人。
風啟洛被那凶器折磨得痛苦難當,不由怒道:“如何風俗!縱使宿世啟――”
風雷聞言,低頭看他半晌,目光微有暖意,直到風啟洛覺悟這承信譽下之意時,方纔道:“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