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守成逃過一劫,長舒口氣,身形一軟,幾乎跌上馬來,幸虧貳心智尚算平靜,還是勉強穩住了。
姚守真感喟道:“阿執,你為人忠肝義膽,卻委實過分樸重。父王近幾年來對我寵嬖日盛,朝中更有訛傳,猜想太子之位隻怕要落入我的手中。同那龍椅比擬,兄弟之情算得了甚麼?”
便稀有條身影自他身後拔地而起,禦劍往那邪鬼衝去。
怎奈那邪鬼委實刁悍,手中那把中品靈劍不過幾斬便刀刃捲曲,再用不上,又棄了靈劍徒手相搏。
隻是風雷凝脈之時便可越級碾壓金丹劍修,現在既已結丹,天然遠非昔日可比。戔戔幾個金丹又豈在話下,竟吼怒出聲,生抗住那集結的靈壓威懾,又以肉身硬挨住一名劍修打擊,反手一掌便將那泛著紫光的中品靈劍抓在手中,竟是連物主神識也不肯抹去,直接一揮,將衝到麵前的一名金丹修士攔腰斬斷。頓時血噴如赤練,伴隨斷肢撲撲落地,落入諸修士眼中,個個儘皆變了色彩。
五行缺肉扔了一個手榴彈
若非那股溫養之氣突然消逝,隻怕他還可多規複幾分。
姚守真極目遠眺,又見遠處聖光燦爛,將大半天涯俱都淨化,過了半晌,竟是香氣盈然。倒是皺眉道:“仙樹花期竟提早了,並非吉兆,加快搜刮,千萬莫讓仇人遇險。如若不然……”姚守至心中苦笑,殘剩的話語自是未曾出口。他仍服膺本身吞服了一粒烈火蝕神丹,如果冇有解藥,隻怕性命不保。他返國以後,遍訪丹士,竟是無一人曉得這丹藥配方。姚守真雖心中起疑,畢竟不敢以性命冒險。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俄然一陣純粹溫養的靈力湧入,帶有平淡花香,寧心滋養,竟叫他修複速率快了幾倍。枯涸丹田亦是被這靈氣溫補,垂垂填滿。
邪鬼雖最懼神通,怎奈這一頭現在結丹,玄青外皮更是強韌百倍,平常神通亦是毀傷不能,竟是驚天動地狂嘯一聲,往那神通網虧弱之處衝出。拚著一身新傷舊痕,渾身血紅幾欲諱飾本身青黑鱗色,又伸出刀刃普通利爪,就往人群中一揮,竟有劍意暴烈,吼怒衝散殘存神通顛簸,更猛撞在當頭幾名修士胸前,便刮個腸穿肚爛,慘叫聲起,接連倒下。目睹著便是重傷不治。
恰在此時,就聞聲一個宏亮聲聲響起,道:“各位仙師有禮,我乃越明國王子姚守成,奉父王之命,率軍圍殲邪鬼。請各位仙師速速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