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雷此時方纔將正一劍一擲,那黑金古劍在半空便騰地化了刺蝟形狀,穩穩落在承陽身邊。風雷道:“正一,將昆吾憶寧、風承陽二人送去思鞠問中。”
承陽卻怒道:“為何連我也罰?”
風啟洛卻不顧的這很多了。
風啟洛卻受命前去迎客峰,歡迎各宗派精英。
風雷道:“晚些便知。”
此時風雷卻向他走來,神采不虞。風啟洛不由怔住,“莫非……連我也要罰?”
過不了多久,風啟洛身邊又多了一大一小兩名仙宗弟子。大的十七八歲,小的卻不過十二三歲,恰是風承陽同昆吾憶寧二人。
待他自那人懷中昂首時,便已一同立在試煉台上、擋在昆吾憶寧身前。那兩名長老卻已然被擊飛,落在十餘丈開外,正狼狽起家。
風啟洛擲出寶杖後,身形隨即拔地而起。怎料卻猛撞入一個暖和度量當中。
“……我知錯了……快點……放開……”
如果少宮主將其擊敗,便是好大一個上馬威,問劍宮賽過大衍仙宗,指日可待。
恰是十年一度的宗門論劍大會,星衍大大小小劍宗皆派人前來。故而就連向來不肯多插手庶務的風雷、風啟洛也被委派了任務。
昆吾憶寧亦是斂目沉聲道:“認罰。”
隨即便是蓬蓬蓬幾聲狠惡對撞。
風雷仍伸脫手臂,將風啟洛緊緊監禁懷中,另隻手中黑金古劍正閃動暗金光芒,一身劍意凜冽,肆無顧忌開釋,壓得四周那些聒噪少年們神采慘白,顛仆在地。修為弱者,更是口吐鮮血,心脈受創。
風承陽神采一紅,竟再無半個字辯駁,隻低頭沮喪,誠懇認罰。
那二位長老卻顯是起了殺心,一擊未能得逞,揚手抄住彈飛而歸的靈劍,伸手便去拔那寶杖。
黏稠水聲又隨風雷擺腰響起,狠惡頂撞每一記都引得懷裡人痙攣普通顫抖抽泣。他將風啟洛壓在懷裡,舌尖自後頸滑過耳根,又騰出一隻手到衣袍之下,將那炙熱硬物握住,悄悄把玩,又低聲道:“……染了我一手。”
風雷卻不肯聽他囉嗦,命其他弟子將其送到迎客峰療養。
風雷道:“功過不成相抵,罰天然要罰,賞卻也要賞。”
風啟洛頓覺酸熱竄入骨縫,玉白背脊緊繃起來,瀉出一聲長長輕喘來。
卻又被一通狠惡衝頂撞得嗓音破裂,不成腔調,垂垂再顧不上羞赧活力,隻任他熾熱撻伐磨礪,情潮翻湧冇頂而來。
這一大一小兩個少年,便在正一護送下,乖乖去了思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