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貴妃的眸光再度落到她身上,意味深長:“王妃和令妹彆離嫁給了定王和太子,相府裡連接出了兩位皇妃是丞相的福分,不過……本宮想要提示王妃一句,不管在任何時候,你都要記得本身的身份是定王妃,而非相府嫡女。”
鬱貴妃也語重心長:“太後的話,也一樣是本宮的心願,定王妃可聽明白了?”
隻是短短幾句扳談,已經讓沐雲歌感受將近堵塞,她俄然間真的很能瞭解從小在皇宮內卷中長大的楚元戟,更加不幸他。
卻不由暗自腹誹:這宮廷當中最內卷的事情,恐怕就是比子宮吧,有身生娃也要卷得你死我活!
若說楚元戟的眼睛規複,這兩位歡暢的程度毫不亞於楚元戟本尊。
“皇奶奶,母妃,七哥的眼睛真的複瞭然。”
白薑荷又羞又惱:“若非你們相府算計我爹,和太子的這門婚事又怎能輪獲得沐如雪阿誰賤人?是你們相府讓本蜜斯蒙羞,成為全都城的笑柄……”
“是定王殿下洪福齊天,臣妾隻是貼身照顧了數月罷了。”
“白蜜斯這是在拉攏我?”
白薑荷眼睛微紅泛腫,明顯是躲在後花圃裡哭過了,堂堂戶部尚書的令媛蜜斯淪落在此自憐。
誰搶了她的未婚夫,她找誰計帳去便是!
太後與鬱貴妃對視一眼後,鬱貴妃開了口:“戟兒能安然無恙,皇奶奶和母妃心中自是歡樂,不過……你也該做些籌算了。”
“是。”
沐雲歌受寵若驚,麵前坐著的都是宮鬥裡的姣姣者,她纔不敢冒出風頭。
除了鬱貴妃,太後孃娘也在這珠簾以後的雅殿內。
楚元戟行了禮:“兒臣前些日子讓皇奶奶和母妃擔憂了。”
“愛妃放心,本王定不會輕饒了他。”
剛纔產生的事情讓她心不足悸,早就聽聞定王狠決,本來覺得他眼瞎失勢,冇想到他的眼睛竟然又規複了,倘若不能撤除楚元戟,男人遲早會找他們算替嫁這筆賬。
白薑荷擦拭淨臉上眼淚,俄然沉著下來,定定盯著沐雲歌:“你與我都是被沐如雪阿誰小賤人算計,不如你我聯手如何?”
沐雲歌懶得理睬,持續朝前走,不料白薑荷竟又追了上來。
沐雲歌眯眯眼,腦筋裡俄然閃過一個動機:“白蜜斯若能鬥得過沐如雪,本日合歡殿上著鳳冠霞帔的人便是你了。”
另一邊,沐雲歌跟著婢女秋娥來見了鬱貴妃。
鬱貴妃秀眉微蹙:“你這孩子……若能有你皇兄一半沉穩,母妃也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