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好不輕易纔拿捏住他,若等閒放過,再有下次……怕就難了。”
相思入骨,無可救藥。
“殿下戰略無雙,老臣甘心臣服。何況,為殿下鞠躬儘瘁,本來就是老臣之責!”
可沐雲歌重視到的,還是對方一身衣裳。
沐雲歌走了好一會兒,終究在快到絕頂的一間牢房內,見到了阿誰心心念唸的人影。
當日彆離時候的那身單衣,此時已經血跡斑斑。
行動放得很輕,也終究看清了他身上的傷。
現在顧驚飛人在京中被楚道行拿捏,西北亂成一團,臨時成了一盤散沙。
“你是不是健忘了,我是大夫?
牢房的氛圍一時有些沉寂。
他低估了楚元戟。
兀自說完,不等沐雲歌有所迴應,楚元戟又嗤嗤地笑。
那些藥品,楚元戟大多都熟諳。看了一會兒,他又咧著嘴角笑。
“玉叔,本王還得依仗您……”
這些都不算,最首要的,還是他後背的舊傷。
笑嘻嘻:“歌兒彆多想,我就隨口一說。”
再度開口,嗓音逐步規複溫和。
多番運營安排,在林子裡頭佈局,如何能夠會輸?
“本來是想藉著身上的傷口,讓歌兒好好疼疼我,哪知你至心疼了,我卻又捨不得了。”
事到現在,他還情願喊楚元戟一聲皇弟。
不過一眼,沐雲歌俄然就再也繃不住,紅了眼眶。
瞳孔眯起,裡頭披收回來的,是無儘的寒意:“本來在你眼裡,本王竟還是仁慈的麼?”
啞著嗓子吼了一句,又怕影響到楚元戟,趕緊轉過甚避了避。
笑得雙肩不斷地顫栗,都快影響到沐雲歌措置傷口了。
固然早曉得楚元戟被打入天牢不會好過,可真正看到人,看清他身上的那一刻,沐雲歌還是呆住了。
也讓他有種,他值得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