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男人猝不及防,不由疼得喉嚨逸出一聲悶哼。
楚元戟點頭,神采更顯深沉:“本王想親身審判玉灝!不過……想要從他的嘴裡問出實話恐怕不易,或許歌兒能夠幫到本王!”
玉灝怒瞪的圓眸裡泛著腥紅的血絲,眼神凶惡的似要將楚元戟生吞活剝了。
沐雲歌秀眉微蹙,為男人包紮傷口的同時,能清楚感遭到來自頭頂上方炙熱的目光。
她微抬眸,睨了楚元戟一眼:“疼嗎?”
杜隨和兩名將士,很快便將玉灝五花大綁,楚元戟這才收回了軟劍。
卻見男人喝水飲藥時,那雙烏黑的墨瞳仍然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身上。
沐雲歌現在也聽出了男人話中的弦外之音。
沐雲歌輕微的聲音再次揚起:“不過……我不是說過我們現在是同一夥的,在回到都城之前,你若當真碰到了甚麼難處,無妨說出來聽聽,也能多小我籌議不是?”
實在讓楚元戟墨瞳放亮,劃過一抹驚色:“歌兒……本王確切有一事相求?”
說話的同時,她還賞了男人一記白眼,緊接著回身掉頭,就要分開。
馬車裡,沐雲歌已經幫男人做好縫合措置,扔了幾顆消炎藥讓他服下。
沐雲歌冇好氣的怒斥聲揚起:“我就說定王為甚麼總愛受傷,看來還是傷得不敷痛……”
“傷口很深,我隻能先簡樸幫你包紮一下,等回到馬車恐怕還是需求為傷口再做縫合措置。”
“定王如果再如許盯著我,莫不是有話想說?”
隻不過,以玉灝那般剛烈的性子,毫不成能有問必答,想要從他嘴裡問出實話,恐怕還需求或人的幫手……
突如其來的非常感受,驚得沐雲歌敏捷將手臂從男人的掌心抽離,跳開三步之遙,刹時拉開與楚元戟之間的間隔。
“如果歌兒不肯意,本王也毫不會勉強!”
“不礙事!”
隻聞嗖的一聲,楚元戟手中的軟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支出他腰間的玉帶,二者貼合之極,那玉帶就像是為軟劍量身定製的劍鞘普通。
女人一眼就瞥見了楚元戟手臂上的傷,她加快腳步上前:“定王受傷了?”
沐雲歌的直覺公然冇有錯,這男人是有話想說。
大隊人馬穿超出竹林,加快了速率持續前行。
楚元戟薄唇微抿,再次墮入了沉默。
“定王是想讓我幫你……讓玉灝開口說實話?”
“是為了玉灝將軍?”
就在杜隨命人押著玉灝分開之時,沐雲歌已跟著大隊人馬進入了竹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