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六皇兄大要不露聲色,但是很多細節還是瞞不過楚元戟的眼睛。
這一趟,也幸虧是楚元戟去了。
他與六皇兄年紀相仿,從小又是一起長大,但也是頭一回瞥見楚元燁如此不包涵麵的態度。
楚元胤抿嘴憋著一肚子火,迸出兩個字:“告彆!”
楚元戟判定落聲,氣急廢弛的模樣就像是抓到老婆紅杏出牆普通。
楚元戟再次凝向楚元燁,嘴角牽強勾揚:“本日之事,我代元胤向六哥賠個不是,他日再請六哥吃酒,我們兄弟幾個也好久冇一起喝酒了。”
堂堂定王殿下,這回是結健結實吃了一記閉門羹。
楚元戟通俗的墨瞳深處,一閃而逝的龐大。
那張信紙上清楚寫著【明日申時,靈隱寺湖畔相見!】
他固然內心不平氣,但也不敢再出聲,抿著薄唇,負手而立。
她開門見山地又接著道:“想必……是定王剛纔劫走了金彩布莊送來的信?費事你把信還給我!”
就在這時,楚元燁似再也禁止不住胸腔的肝火,厲喝一句:“開口!”
“剛纔這些話,本王都是有根據推理的,纔沒有受任何人的調撥!敢問程側妃,你懷有身孕是誰的診斷?可有請宮裡的太醫確診過喜脈?你的肚子纔剛傳出有身的動靜,這麼快就小產了,恐怕也是曉得癸水要來了,想瞞也瞞不住了吧!”